估計會被全國的網民罵死!
所以王小偉是希望我出馬的,我一旦出馬,必定盡心盡力與他配合好。
這是王小偉的小算盤,可惜事與願違,他沒想到我不在,換了一位市委書記來跟他合作。
這讓他很是生氣,可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是在他的地盤上,各方麵還是要低調一點。
在北東,王小偉可以說是一手遮天,沒有人能管他。
比他更高一級的領導,早就被他買通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對他也就完全放任不管,隨他怎麼折騰。
他沒有想到這次剛到連海,我和鍾灝灝就給他使了個絆子,令他工作難以正常開展。
打死他也想不到,一切的源頭居然是我和鍾灝灝在飯桌上賭氣,吵著要互換身份,她當市長,我當書記,為期一個禮拜。
“好了好了,我們談正事吧!”王小偉手一揮,接著問道:“朱賢劍現在具體的位置在哪?”
“報告廳長,我們隻查到朱賢劍逃到了連海,具體在哪還有待考證。”他身旁的一人說道。
“你們來了連海這麼多天是幹什麼吃的?”王小偉忍不住罵道。
“王副省長,讓他說完。”鍾灝灝說道。
“是!朱賢劍越獄後在北東地區東躲西藏了一個月,他發現追蹤自己的人越來越多,到處都貼著他的告示,於是深夜偷了一輛摩托車繼續逃竄。”
“接到報案後,我們一開始還以為這隻是一起普通的偷盜案,但後麵利用天網係統追蹤這輛摩托車,發現偷盜之人身形很像朱賢劍,繼續追蹤,最終在連海市南江縣一偏僻小村莊找到了丟失的摩托車。”
“朱賢劍人呢?”鍾灝灝問道。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朱賢劍已經消失二十多個小時了,根本找不到人。”說著那人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那我們應該怎麼協助你們?”
“鍾書記,據我們這一個多月來對朱賢劍動向的分析,結合群眾舉報,他不敢進入市區,都是在鄉鎮一片活動。就連騎車從北東竄逃至連海他都是選擇的小路,不敢走國道,就怕被交警攔住問話。”
“結合以上這些情況,我們初步判斷他還在連海,並且找了一塊安全的地方隱居,下一步,他很可能會選擇偷渡出海,前往棒南國尋求庇護。”
“棒南國?”鍾灝灝有些疑惑。
“是的,棒南國。朱賢劍就是因為兩個姐姐逃到棒南國成為脫棒者被抓起來的,二者是敵對國家。”
“棒南國對從棒北國過來的逃難者一向很寬容,對於朱賢劍來說,棒南國是最理想的國度。”
“一方麵是他的兩個姐姐在那,最重要的是兩個國家語言互通,沒有溝通障礙,所以他必定想逃往棒南國。”
“至於像小漂亮這樣的國家,雖說與棒北國是敵對關係,但他去那兒沒有任何意義,到那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一樣。”
“人家隻不過想活著,有什麼錯?我看呐,你們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找個借口結案,隨他去吧!”鍾灝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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