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鍾灝灝說我住了院,林華華立馬說我腎虛,要是再多傳幾個人,我非得艾滋病不可,甚至是癌症!
有些知名明星,多年沒出現在公眾視野,經常會“被死亡”。
真的是夠了!
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鍾灝灝。
說我身體不行?
嗬嗬,千萬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行!
“抱歉,我澄清一下,祁市長住院跟腎虛沒有關係,是喝酒傷了身。”鍾灝灝陰陽道。
“同偉,你可不能有事啊,連海人民還需要你呢。”羅湖平語重心長地說道。
“沒事,那天隻是喝多了而已,在醫院睡了兩天。”我淡淡道。
“你在許總飯桌上,喝得更多。”鍾灝灝白了我一眼。
“說起這個酒啊,我喝過最淳香的茅台就是在許總晚宴上,跟其他地方喝到的茅台不一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對吧,小沈?”我看向小沈。
“是的,茅台也分很多種,許總接待貴賓用的都是三十年以上的茅台。”小沈笑道。
“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啊!虧你還說得出口。”
“兩位遠道而來的檢察官,你們應該好好查查這個祁同偉,看他收了許總多少好處,酒也算。”鍾灝灝轉頭看向陸亦可和林華華,笑道。
陸亦可林華華一時無語。
我去,有你這麼坑人的嗎?
“不就是喝幾瓶茅台嘛,有啥大不了的?”我淡淡道。
“談生意嘛,許總以高規格接待同偉也很正常。”羅湖平笑道。
“那不一樣,許總的酒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消費起的。”
“一般的老百姓也不可能坐到許總飯桌上。”我反駁道。
“合著你權力高人一等,享受的福利就得高人一等,是吧?”
“有何不可?”
“同誌們,這就是腐敗啊!”說著,鍾灝灝長歎了一口氣。
“身體上的腐敗源於想法的腐敗,當一個人無所顧忌的時候,離進監獄也就不遠了。”
“好了好了,鍾書記,啥都不說了,從明天開始,你是市長,所有的項目你去談,直播你去播,我待在市委哪也不去,天天替你開會,如何?”
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夠夠的了。
說幾句就行,還沒完了?
“可以。”鍾灝灝依舊是一臉笑容。
“這貨今天怎麼這麼硬氣?不科學啊!”我暗道。
平時我說她來當這個代理市長,她總是扭扭捏捏的,不敢答應我。
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她真有兩把刷子?
還是說為了在這麼多人麵前不丟麵子,故意這麼說的。
“我還是公安局的局長,你把局長的工作也順便代勞一下。”
“沒問題。”
聽到這話,我有些懵圈。
這…這像是從她嘴中說出的話嗎?
“不愧是鍾書記啊,技多不壓身,佩服!”我豎起大拇指讚道。
“大家都認為當領導的為了應酬,在外麵胡吃海喝是沒辦法的事,那就讓我為大家證明,不需要應酬也能成事。”鍾灝灝胸有成竹地說道。
正聊著,王瑤敲門走了進來,她後麵還跟著七八個手中端著盤子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