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向我靠近,三人背靠背防守。”
“是,祁局!”
隻見兩人抱著大狙,正緊張地觀察著四周,她們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你們緊張什麼?”我無語道。
“胡說,我哪裏緊張了?”鍾灝灝反駁道。
“鍾書記,你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了,還說不緊張?”我感受著她背部的涼意,嘲諷道。
“那是剛才跑太快了,熱的。”
“祁局,你快讓他們鎖定野豬的位置啊!”周可可急道。
“現在無法鎖定,他們說野豬正在快速移動,而且沒有跑遠,我估計它是想偷襲我們,你倆一定得打起精神來!要是被撞一下,就等著下半輩子坐輪椅吧!”
“不要嚇我,祁局,我才二十來歲,我不想坐輪椅!”周可可哭喪著臉說道。
“膽小鬼。”鍾灝灝白了她一眼。
“鍾書記,你就別說她了,你倆半斤八兩,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誰說我怕了?”
“那你在抖什麼?”
“你胡說,我才沒抖!”
“祁局,你們一定要小心啊,野豬離你們越來越近了!”對講機裏再次傳來聲音。
“好,看來它是想找我們報仇,鍾書記,可可,各就各位,發現野豬立即開火!”
“好!”
我將狙擊步槍給收了起來,改用手槍。
七步之外,槍快。
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這個槍指的就是手槍。
狙擊步槍槍管長,後坐力較大,需要一定的時間瞄準才能命中目標,適合遠距離狙擊。
手槍威力小,射程短,但出槍速度快,可以在幾秒之內清空彈匣,最適合近距離拚殺。
在百米之內,手槍顯然比大狙要好用一些。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
這個時候最是折磨人。
任何的恐懼與害怕都來源於未知的危險。
鍾灝灝和周可可沒有真正的實戰經驗,慌是正常的。
我與她們背靠背,感受著她倆的緊張與無助,心裏別提有多高興。
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麵前表現自己英勇無畏的一麵。
我也不例外。
尤其是鍾灝灝這種出身世家的女人,見慣了大人物,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但今天,她怕了。
野豬不會因為她是權貴就放過她。
在它眼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你惹怒了我,我就要你的命!
“祁局…”周可可此時話都說不利索了。
“幹嘛,要死啊你!”我罵道。
“我害怕,您等下能不能優先保護我?”周可可直接就把鍾灝灝給賣了。
“嗬嗬,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叫做越怕死的人死得越快。周可可,你可別哆嗦,不然等下連跑都跑不動,後果更嚴重!”
“祁局,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殘廢,要真是下半生隻能坐輪椅,那我還不如死了算球!”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死,但殘不殘廢我就不敢保證了。”
“什麼死不死的?能不能閉上你們的烏鴉嘴!”鍾灝灝罵道。
就在這時,旁邊樹林中突然衝出來一隻大野豬,它飛速奔跑,朝最近的鍾灝灝撲了過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