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過她們的表演，說實話，比秋晚的水準還要高，在國際上都能排到一定的名次。”
“你的那位新助理小沈，聽說之前是許總的助理？”鍾灝灝再次問道。
“是的。”
“他送給你的？”
“那倒不是，是我挖過來的。”
“祁市長，想不到你也會幹挖牆腳的事啊！”鍾灝灝笑道。
“之前我和周可可去呂州的時候，是小沈接待的我倆，她各方麵能力都不錯，我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後來想通了，便做了我的助理。”
“僅僅是因為她能力不錯嗎？”
“不，最重要的是她長得漂亮。”
“嗬嗬，祁市長，你倒是實誠。”鍾灝灝給了我一個白眼。
“美女嘛，誰都喜歡。”我淡淡道。
“況且，我們連海市政府現在與許氏集團建立了深度的合作關係，我需要一個中間人來獲取許氏集團的最新情況，小沈最合適。”
“怎麼，祁市長，你是擔心許氏集團爆雷麼？”
“嗯。”
“那你為什麼還要選擇跟他們合作呢？”鍾灝灝很是疑惑。
這就好比兩個人去吃飯，提前說好的AA製，你知道對方人品不怎麼好，吃完有跑路的風險，卻依然願意和他坐同一桌。
那他吃完借口上廁所跑了，你也隻能自認倒黴。
“怕難道就不合作了嗎？”我反問道。
“你可以找其他的公司嘛！”鍾灝灝嗬嗬一笑。
“之所以選擇許氏集團，是因為它的品牌影響力，房子的質量與居住舒適度，這些東西都是經過了老百姓考驗的，不然它也不可能做成現在這個規模。”
“可它有爆雷的風險，大家都在傳許總要跑路了，說不定這次找你拿地就是撈完最後一筆卷錢走人。”
“鍾書記，咱別的不說，就說房企，現在的地方企業，小的房產公司，生存周期超過十年的還剩幾家？大部分不都倒閉了？”
“爆雷這個現象是普遍存在的，不止一家公司，所有的房企都有可能跑路，那我還不如選擇一家大的公司合作，至少質量上不會偷工減料。總不能怕爆雷就不發展了吧？鍾書記，你說是不？”
“也有道理。”鍾灝灝點點頭。
“我對經濟這塊不是很懂，希望祁市長以後多多指點，不吝賜教啊！”
“客氣了，鍾書記。”
“祁市長，我有些好奇，光靠一個小沈，能監督得了許氏集團嗎？”
“有總比沒有好，她在許總那工作了三年多，有很多朋友，出什麼事的話她能第一時間知道，要真爆雷的話，我們也好提前采取措施。”
“許總可是個老狐狸啊，真要出事，他肯定提前跑路。”鍾灝灝道。
“我覺得不會。”
“哦？何以見得？”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氏集團是一艘萬噸巨輪，它的市值是以萬億為單位計算的，許總就算要跑，他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再說，就算他跑了，你覺得不能將他抓回來嗎？”我反問道。
“也是，真要抓，他不可能跑得掉，除非上天。”鍾灝灝淡淡一笑。
“盯著他的人可不止我們，他在全國拿了那麼多項目，未竣工的樓盤那麼多，即使爆雷了我們的損失也不是最大的，上麵會出手，幫他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