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槍好啊!練了一輩子功夫,不如有槍在手。”
周可可白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
眾生平等器,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聊了一會兒,幾個幹警趕過來,把殺手的屍體抬走。
“馬老師,我們先走了,有空再聊。”
“好的,你們慢走。”
待我們離開,馬保國打了一趟太極拳,平複了心情後才回家。
回到局裏。
“可可,馬上向全網發布通告,就說凶手已經伏法,讓各位市民不必再提心吊膽。”
“是!”
“凶手的身份查清楚了沒?”
“報告祁局,還沒有。”
“盡快吧!”
“是!”
。。。
次日。
開過早會後,周可可進辦公室向我彙報工作。
殺手的身份已查明。
他是個孤兒,外省人,早年偷渡出了境,前段時間才回國,他的資料是一片空白。
我鬱悶無比。
“這份調查報告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有別的線索嗎?”我看向周可可。
“沒了。”
“出去吧!”
“是。”
國外的信息是無法獲取的,但我相信凶手此次回來一定有他的目的。
漢東那麼大,為什麼非得到連海市作案?
為什麼不去其他省?
或許他是受人指使?
想不通我也沒再去想,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壓得我焦頭爛額。
連殺四人的凶手被擊斃,不過此事依然沒有結束。
幾位受害者家屬聯合接受了媒體采訪,將連海市公安局罵了個體無完膚,我因此承受了很大壓力。
他們認為雖然凶手已死,但還得賠償他們的損失。
關鍵凶手是孤兒,無牽無掛的,又沒有親人,拿什麼賠償你們?
尤其這個朱誌明的老婆,在網上發視頻,數次抹黑人民幹警,還去了南江分局鬧。
“祁局長,她今天又來了,在局裏撒潑打滾,我們拿她沒招啊!”南江分局打來電話抱怨道。
“你就這樣跟她說,現在這起案件由市局負責,有什麼事情讓她過來找我!”
“是!”
半小時不到,朱誌明他老婆抱著一個小孩過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馬冬梅。”
“馬什麼梅?”
“馬冬梅,冬天的冬。”
“什麼冬梅啊?”
“馬冬梅啊,祁局長,我跟你說過幾次了。”
“噢,牛馬的馬,是吧?”
“是。”
我仔細地打量著她,三十出頭的年紀,風韻猶存,身高一米八八左右,比我還高,她以前是個模特。
“有錢就是好啊!”我內心感慨道。
“馬冬梅,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猛拍了下桌子,怒道。
“局長,您得為我們做主啊!”馬冬梅說著哭泣了起來,她懷裏的小孩這時也被吵醒,哇哇大哭。
我忍著沒說話,等她安撫好小孩後,我才說道:“凶手已經被我們擊斃,你還想怎麼樣?”
“祁局長,孩子還小,我暫時不能出去工作,沒有收入。我要求凶手家屬賠償我們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