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富中彈後昏迷多日,最終還是搶救了過來。
隻是他年事已高,恢複能力不比年輕人,留下的槍傷是永久性的,後麵能活多長時間完全看天意。
他醒來得知殺手的第一目標不是他,而是沙瑞金後,氣得差點又暈了過去。
自己居然當了沙瑞金的擋箭牌!
要不是那天沙瑞金讓他去拉窗簾,他也不會被狙。
田國富越想越氣,可他拿沙瑞金又沒什麼辦法。
誰讓人家是一把手呢。
省廳對蠍子的調查也停止了。
像這種從國外偷渡入境的殺手,根本不可能查到背後的雇主。
除非能活捉,或許能問出點什麼。
沙瑞金搬回省委大院後,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增加了三層警衛,殺手想要再潛伏進來已無可能。
什麼政績,什麼權力,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
“馬會長,我們今天來呢,是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你。”周可可開口道。
“不要叫我馬會長,我喜歡別人叫我馬老師。警官,你是不是想問連海最近發生的幾起凶殺案啊?”馬保國說道。
“是的,就在昨晚,你的副會長王亢,也被那個凶手打死了。”我看著馬保國。
“什麼?你說什麼?”馬保國眼睛瞪得滾圓,滿臉的不可置信。
“馬老師,這事兒是真的,我們剛從案發現場過來。”周可可道。
“對方的實力有這麼強嗎?”馬保國問道。
“也不見得,現場很亂,這場打鬥持續了很久,後麵應該是王亢體力不支,被凶手抓住機會殺害了。”
“馬老師,我們想請教一下你,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先拳後腿次擒拿,兵器內家五合一,恐怕馬上就會輪到我了。”馬保國歎了口氣。
“你是兵器大師?”我問道。
“不,我練的是內家拳,如果按照這個順序,凶手應該會殺一個人後,再來找我。”馬保國道。
“那你覺得誰是連海市的兵器大師呢?或許我們能提前做準備。”周可可看向馬保國。
“不知道,民間的高手太多了,大部分都是深藏不露。”馬保國搖了搖頭。
“馬老師,凶手來找你的話,你該如何應對?”
“當然是為民除害,將他繩之以法。”馬保國說著一張老臉浮現出些許怒火。
“你年事已高,怕不是他的對手。”我說道。
馬保國急了,連道:“年輕人,你可以否定我,但不能否定渾圓形意太極門,我自幼習武,融合兩大內家拳形成自己的功夫體係,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從未有過敗績。”
馬保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得我和周可可有些懵。
你怕不是個江湖騙子吧?
從頭看到腳,這老頭哪一處有高手風範?
見我倆不信,馬保國接著說道:“我來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他伸出了手,讓我把手搭上去。
搭手瞬間,馬保國的手上傳來一股螺旋勁,欲要擒拿我的手腕。
我用力向前擠壓,想與馬保國硬拚力量,可他的手宛如一隻泥鰍,滑不受力,我撲了個空。
正欲收手之際,馬保國一個雲手,將我打他的力道還給了我,並且增加了一股不容抵抗的柔和之力,把我逼退兩步。
“馬老師,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