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硬接,順勢下潛抽出腰帶,抽在他的支撐腿上。
他登時倒地,另外兩個男人也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王瑤想要逃跑,卻被陳群芳攔住了去路。
這幾人都有功夫在身,我沒有靠近,利用腰帶遠距離抽打他們的脛骨,加裝了打擊頭的腰帶堪比流心錘,挨上一擊便難以起身。
隻兩下,這兩個男人也倒了下去。
我收拾完三人,王瑤和陳群芳已經交上了手。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王瑤的功夫相當不錯,她和陳群芳打了一分鍾,居然難分勝負。
不過陳群芳勝在年輕腿長,她的大長腿仿佛兩把利刃,瘋狂地砍在王瑤身上,即使格擋住了也會疼,沒多久,王瑤的腿被踢腫,扛不住了,摔倒在地。
陳群芳見狀直接一個擒拿製住了她,將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周可可帶著幾個戰士姍姍來遲,此時的局麵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
四人被拷走,帶回了局裏。
臨走前周可可看了眼陳群芳,陳群芳也仔細打量著周可可,兩個女人沒有說話,但看對方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好了,人已經抓到了,周可可,你明天再審吧!”
“是,祁局!”
我拉著陳群芳的手快步離開,再不走的話這兩個女人估計得打起來。
想想就頭大。
無論誰受傷了,我都會心疼。
“她是不是那晚睡你床上的女人?”陳群芳看向我,那眼神好像會吃人一般。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是啊!群芳,我不解釋也不掩飾,那天她喝多了,我把她帶回來的,但我沒對她做什麼。”我說道。
“嗬嗬,鬼知道你!”
“群芳,你覺得我是一個好色之徒嗎?”
“是!”陳群芳毫不猶豫地說道。
“如果我是色狼,陸亦可,林華華,還有你,都逃不過我的魔掌。你想想,你搬來我這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有沒有傷害過你?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陳群芳不說話了。
她知道我說的是事實,隻是心裏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若真是好色之徒,她又怎麼會喜歡上我?
四十多歲的人,激情早就被磨滅得差不多了,對那種事,已經沒什麼興趣。
回到家,我做了點夜宵,兩人吃完睡覺。
這一次陳群芳沒有拒絕我,她依偎在我的懷裏,安然入睡,睡得很踏實。
上班後周可可帶人第一時間提審了王瑤,王瑤對自己組織集體偷盜電瓶的事實供認不諱。
黃毛他們偷了電瓶之後,每隔一段時間有人上門集中回收,再將電瓶售往各地,以此獲利。
當我們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時,沒過幾天,下麵各區縣分局又接到了不少的報案,還是電瓶被偷。
不應該啊!
難不成抓錯了人?
我親自去見了王瑤。
此時的王瑤已經換上囚服,但氣質仍在。
“王瑤,我們又見麵了!”我笑著說道。
“不敢當,祁局長,隻是我想知道,您到底是姓祁呢,還是姓許?”她抬起頭看著我。
“我姓祁,出門在外,總得有個小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