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啊,人長得漂亮,說話又好聽。”我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
陳群芳白了我一眼。
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想說什麼?”我故意問道。
這種事情,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主動的往往是吃虧的那一個。
“沒,沒什麼。”陳群芳說道。
“陳群芳,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不用管我,現在陳海躺在醫院裏,你們反貪局人手又不夠,你們家老陸估計有的忙了。”我說道。
正說著,陸亦可提著一籃子水果走了進來。
陳群芳見狀,沒有再說了,起身告辭離開。
“祁大廳長。”陸亦可一臉討好的表情。
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要不是為了救她,我也不至於躺在這受氣,耽誤工作。
“我的祁大廳長,還在生我的氣啊?”陸亦可笑著說道。
“陸亦可,你還有臉笑?”我罵道。
“不笑你難道要我哭啊?”陸亦可反問道。
“那天晚上我先發現了花斑虎,他才開的槍,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早把他給斃了。”
“可你不是擊中了他嗎,這可是大功一件,沙書記都記著呢!”
“哼!”我不再說話了。
女人就是麻煩。
尤其是陸亦可這種老女人。
事兒媽!脾氣又倔!
怪不得到現在還嫁不出去。
我現在突然有些理解陳海了。
如果我是陳海,我也不會選擇和陸亦可在一起,太煩了!
還不如一個人單著。
陸亦可見我還在生她的氣,她放下水果,轉身去了隔壁病房看望陳海。
高育良在得知我蘇醒過來的消息後,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也來到了醫院看望我。
“高老師!”我開口道。
“同偉,你和陳海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不過你的運氣比他好一點,陳海現在還在昏迷呢!”高育良笑著說道。
“老師,對花斑虎的調查,有結果了嗎?”我問道。
“還沒有,你擊中花斑虎之後,我們在他身上僅繳獲了一支狙擊步槍,是從境外偷運進來的,除此之外,花斑虎身上沒有其他電子產品,也沒查出是誰雇他來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開口道。
“哦?”高育良有些驚訝。
“趙瑞龍。”
一聽這話,高育良立馬站了起來,神情顯得有些緊張。
“同偉,沒有證據千萬不要亂說啊,他可是老書記趙立春同誌唯一的兒子。”
“老師您仔細想想看,陳海為什麼會被襲擊?他是動了誰的蛋糕?陳海一出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瑞龍。”
“同偉,你繼續說。”
“劉新建是趙立春書記的前大秘,據我所知,劉新建能當上漢東油汽集團的董事長,離不開趙立春的幫助,甚至有可能就是趙立春讓他去的,漢東油汽集團是國企,油水多,劉新建到那之後,才能更好地為趙家輸送利益。陳海抓了劉新建,趙家能不急嗎?”
“同偉,這些都隻是你的猜測而已。”高育良依舊是無法相信,趙瑞龍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雇凶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