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罷,一層淡淡的金光已運在關冥醫高舉的右掌上,眼看便要向懷中的嬰孩拍去,獨孤衛青大驚之下,雙手如閃電般向那嬰兒奪去,卻晚了一步,關冥醫隻覺懷中一空,嬰兒已被一旁一直跟隨多年的吳伯奪了過去。
將嬰兒交還到獨孤衛青手中,吳伯忙道:“莊主,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出來,為何要拿這個嬰兒出氣?”
一旁的獨孤衛青也是一臉怒容道:“我敬你為我義父,怎知你卻是如此狠心之人,你難道是鐵石心腸麼這孩子隻不過是剛剛降生的嬰兒,與你無怨無仇,你則能忍心殺他?”
關冥醫卻是一聲苦歎道:“若他是個普通嬰兒,老夫又怎會殺他,此子乃九煞孤星應劫而生,而這九煞孤星本是天地間萬物心中凶煞之氣所化,本就是大凶之命,如今更應劫而降,凶上加凶,我若不殺他,不僅你我會受他的牽連致死,隻怕會有更多的人會為他賠葬。”
獨孤衛青一怔,隨即怒吼道:“我不管他是什麼降生,我隻知道他是我和藍芸的孩子,隻要我還留有一口氣在,你就絕對碰他不得,即使你我父子翻臉,我也再所不辭。”
關冥醫依舊苦歎道:“隻怕你不殺他,死的最早的就是你夫妻二人,這九煞孤星彙聚著天下間所有生靈死後對活著的生命的怨氣,對著世間一切生靈充滿不盡怨恨,凡與他有關連的人,不出三日必被他克死。”
卻在此時,一聲羸弱的女聲插了進來道:“素聽藥王莊莊主關冥醫除了一身的醫術高明外,更通曉觀星算命等眾多奇術,我聽我義母說過,莊主有一種本領,更是神通廣大,乃是師承神秘老人的一門奇術,可改人一生命理,強行逆天改命,不知是真是假?”
關冥醫卻是一驚,他的確會這門奇術不假,但從他學會到現在也隻不過用過兩次,而知道他會這門奇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隻手就可以數出來,就連常年跟在他身旁的吳伯都不知道他會替人逆天改命,關冥醫吃驚之餘不禁望向說話之人,卻是那剛生完孩子的藍芸。
盡管經過剛才的短暫的休息,此時的藍芸仍難掩臉上的倦容,但蒼白的臉色卻不減其一絲的美貌,雙眸之中更是閃耀著堅毅的光芒,衝關冥醫道:“若是真的,還望莊主成全,小女甘願為我兒改命!”關冥醫一怔,許久才歎氣道:“妖女,是我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連這也知道,不錯,我的確從我師父那裏學會了替人逆天改命的這門奇術,也的確當下想留下這九煞孤星就隻有這一招可行,不過你可知這門奇術所施展的後果麼?”
藍芸此時由於體虛,隻能勉強點頭道:“我既知道由此奇術,自是其後果,不過為了保我孩子一命,我甘願承擔。”
一旁的獨孤衛青忙道:“芸兒,你和義父究竟在說些什麼,什麼逆天改命,為什麼我一句聽不懂?”
關冥醫卻不理獨孤衛青道:“丫頭,我再問你一遍你可考慮清楚了?”
藍芸低頭許久才重新抬起頭,深情的凝望了一旁抱著孩子的獨孤衛青一眼,才將目光轉到關冥醫,迎著關冥醫的目光堅定得說道:“小女心意已決,還望莊主成全。”
獨孤衛青焦急的問道:“芸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快告訴我啊!”
藍芸卻是不理自己丈夫,隻衝關冥醫說道:“莊主,我有些話還想單獨和衛青說,還望莊主成全。”
關冥醫麵色凝重的點點頭,又替藍芸診了下脈,又分別看了一眼獨孤衛青一家三口,目光最後定在藍芸身上道:“孩子,看來真是老夫小看了你,雖然現在說可能已經晚了,但老夫還是要說,衛青這小子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能娶到你,老夫也是幾輩子的福氣,才能收到你這樣一個幹兒媳。”
說罷便領著一幫下人退了出去,行至屋外,外麵的天空依然漆黑一片,依舊隻有那掛懸天際的九顆星,整個藥王莊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高懸在各處的燈在狂風中搖動,恍如一出出幽冥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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