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火勉強笑了笑道：“老頭子也並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東方韓非道：“可是江湖中後起一代的高手，卻沒有幾個人看得起他的、正如他也看不起這
些年輕人一樣。”
段火忍不住道：“不管怎麼樣，年輕人的經驗總是比較差些。”
丁磷道：“經驗並不是決定勝負的最大關鍵！”
段火道：“哦？”
東方韓非道：“據我所知，這次隻要是敢到佛法院去的人，絕沒有一個人武功是在衛天鵬之
下的，尤其是其中一個……”
段火道：“你？”
東方韓非笑了笑，道：“我本來當然也有野心的，但自從知道這個人要來後，我已準備在旁
邊看看熱鬧就算了。”段火皺眉道：“連你也服他？”
東方韓非又歎了口氣，道：“我說過，我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段火顯得有點不服氣的樣子，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東方韓非慢慢地喝了口酒，悠然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上光月君？”
段火聳然動容，幾乎連手裏的酒杯都拿不穩了。
“上光月君！”
這四個字本身就仿佛有種懾人的魔力。
段火失聲說道：“上光月君也要來？”
東方韓非又笑了笑，淡淡道：“上光月君若也要來，你們的老頭子和千麵觀音，隻怕都也要
躲到八千裏外去了。”
段火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上光月君已有多年不問江湖中的事，有人甚至說，他
也跟昔日的名俠沈浪那些人一樣，到了海外的仙山，嘯傲雲霞，成了地上的散仙。”
東方韓非道：“他就是普天之下，唯一得到過上光月君真傳的人。”
段火又不禁聳然動容，道：“但江湖中為什麼從來也沒有人聽說過上光月君有徒
弟？”
東方韓非道：“因為他井沒有真正拜在上光月君門下，他和上光月君的關係，我也是最近才
知道的。”
段火道：“我們怎麼還不知道？”
東方韓非淡淡道，“這也許隻因為你們都吃得太飽了。”
段火苦笑，卻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東方韓非又慢慢地喝了口酒，才緩緩道：“他姓葉，叫葉開。”
葉開！段火沉默著，眼睛裏閃閃發光，顯然已決定將這名字記在心裏。
東方韓非又道：“葉開雖然了不起，另外那些年輕人也同樣很可怕。”
他忽又笑了笑，道：“你是粉郎君，我是風郎君，你知不知道另外還有幾個郎君？”
段火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有個木郎君，有個鐵郎君，好像還有個鬼郎君。”
東方韓非悠然道：“這次你說不定也可見到他們的，隻不過等你見到他們時，也許就會後悔
了。”
段火道：“後悔？”
東方韓非的眼睛裏忽然露出種很奇怪的表情，緩緩道：“因為無論誰見到這些人，都不會好
受的，所以你還是永遠莫要見到他們的好。”
夜，無雲無月。
馬車已停在佛法院後的一個草棚裏，這草棚竟好像是為他們準備好在這裏的。
那一雙可愛的孿生姐妹，卻已蜷曲著身子，靠在角落裏睡著了。
段火看著妹妹已完全成熟的胴體，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今天晚上，我們難道就
歇在這裏？”
東方韓非點了點頭，仰頭道：“你若已憋不住，不妨把我當做瞎子。”
段火也笑了，道：“我倒還沒有急成這樣子，隻奇怪你今天怎麼會忽然變得如此安
分的？’東方韓非道：“今天晚上我有約會。”
段火道：“有約會？跟什麼人約會？”
東方韓非笑了笑，道：“當然是一個女人。”
段火立刻急急問道：“她長得怎麼樣？”東方韓非笑得很神秘道：“長得很美。”
段火更急了，道：“難道你想一個人溜去，把我甩在這裏？”
東方韓非道：“你要去也行。”
段火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重色輕友的人。”
東方韓非忽然道：“隻不過，我們這一去，未必能活著口來的。”
段火動容道：“你約的是誰？”
東方韓非道：“千麵觀音，無情烈女。”
段火怔住。
東方韓非用眼角瞟著他，道：“你還想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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