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八爺,南卿,可算等到你們了。”
八爺:“是佛爺有事嗎?”
副官點點頭,但沒有具體說,八爺一猜就與礦山的墓有關,故而轉頭瞧了瞧南卿。
南卿:???
看她幹嘛?她對於下墓的事,除了能貢獻些武力值以外,對於墓室機關,可絲毫不懂。
再者說,這兩個大男人都瞧著她,就好像隻差她發話了一樣。
怪尷尬的。
她是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南卿:“嘛呀?我臉上有東西?”
副官:“哦,沒有的。我這次過來,是來接你們去張府的,但是好像........似乎打擾到你們了。”
副官說的結結巴巴,南卿這才懂了他的意思。
合著是不好意思啊!覺得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不過這正是那麼回事。
副官要不整這出,南卿得抱著八爺親個夠。
親鼠!
如此一來,計劃推遲,又是看的著吃不著的一天啊!
又是沒有油水可撈的一天!
生無可戀,心累!大大的心累,誰懂!
南卿:“哎!佛爺也真是會挑時候,恰好今天不訓練,就叫他給撿著了。他是不是也學會占卜了?這麼會挑時候。”
副官尷尬的笑笑,哪裏會占卜得來的,分明是佛爺時時刻刻關注著南卿的情況,這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能收到消息。
不過這些他可不能說。
副官:“可能是巧合吧!那八爺,南卿,咱們走著?”
南卿:“切~說不去,你也不幹啊!”
南卿撇撇嘴,麼麼行程取消,整個人都氣成了河豚模樣。
在車上,八爺瞧著她這副小模樣可開了懷,時不時的掐上兩下,逗弄的不亦樂乎。
南卿:摸摸摸!掐掐掐!就知道點火,啥也不是。
南卿:到嘴的肥肉飛了,且還沒飛遠,一直掛在自己麵前挑逗自己,腫麼辦?
南卿:不氣不氣,修身養心。
車子一路穩健行駛,很快就到了張府。
這個再熟不過的地方,在場的各位都是常客。三人下車,也沒有多餘動作,徑直就走了進去,無人阻攔更無需通稟。
佛爺:“來了。”
南卿:“好不容易不訓練,還被你給揪過來了,你最好有事兒。”
佛爺邪笑,也沒有賣關子。
直接說出來尹家和新軍官打礦山主意這事,就怎麼說呢?這事不稀奇,畢竟是一塊大肥肉擺著,誰路過不想扯一口塞自己嘴裏啊!
重點是,得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但佛爺顯然要說的,不止這些。
這嗑嘮起來有點漫長,佛爺就撿著重要的說了。
原來是新軍官和尹家在被江耀折磨之後,的確偃旗息鼓了一陣子。可尹家是什麼家庭,哪有他們吃虧的份?
尹新月回到北平,將此事與自己老爹一說,那新月飯店是全力與他們在長沙的這些對上了。
雖然尹家大伯和新軍官見識過江耀的手段,不敢再放肆。但這次尹家動用勢力,借的是上頭軍方的勢。
也就是佛爺的上司。
上頭吩咐佛爺,配合新軍官全力開采礦山,將開采出的東西原封不動呈上去。在此過程中,新軍官的權力甚至大過佛爺。
佛爺提出過質疑和抗議,可都被駁回。
上司的態度很堅決,對於礦山下的寶貝更是勢在必得。儼然一副佛爺不配合,就撤銷他軍銜的架勢。
佛爺無法,隻能采用周旋的法子,先將自己的軍人身份和兵權保住,再重新想法子對付新軍官那邊。
佛爺:“不知道尹家在這其中是如何運作的,更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總之如今我的上司認準裏頭的東西能長壽長生,返老還童之類的。”
南卿:“不是哥們,就這事!這是軍政問題吧!你把我和八爺叫過來,我倆又不懂,你看著解決唄!
再說了,我可是聽說我哥找過尹家大伯和那個新軍官。我哥這個人,怕麻煩的很,沒有一個動作是多餘的。
所以我哥一定私下教訓過他們了,那兩人即便奉命對付你,監視你,也不敢過火。”
佛爺又哪裏會不知道這個理兒,可他本能的,下意識就想和南卿商量。
佛爺:“叫你們過來自然不全是因為這個,更多的還是礦山下的墓,其實不管有沒有上司的這道命令,礦山都是要再下一次的。”
南卿:“So?”
佛爺:“礦山下的情況,咱們實在知之甚少。若要再下,這次必須做好更多的準備。”
南卿:“礦山下的墓,二爺最熟了,這事你不找二爺,你想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