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控訴江耀的種種不公平做法,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個破覺。等到有了困意時,天都要亮了。
不管了,她先睡飽了再說。
於是乎,等到她再次睜眼時。不出所料,又是日上三竿,沒了上午。
再打量一眼四周的場景,哦莫!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南卿一個利落的鯉魚打挺,那架勢快的,比見了鬼還快。
隻見四周雷雲滾滾,不知什麼時候落下個大霹雷就能給她燒成焦炭。
她這是夢遊了?
不能啊!
可是沒夢遊,沒做夢的,怎麼給她幹到雷澤之地來了。
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轉頭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隻見耀哥倚靠著大樹手上轉著刀花,身邊還跟著貫胸民前輩采摘著“靈草”。兩人看似安靜,實際都有事做。
南卿一下子,就想到了耀哥昨天的那張字條。
今天訓練!今天訓練!今天訓練!!!
她要炸了!
她要裂開了。
該來的終於是來了。
南卿:“耀哥!你是我親哥,你就這樣把我拽過來啊?也不怕雷劈著我。”
她一邊抱怨,一邊活動著四肢。
江耀倒是不緊不慢的,幽幽開口道:
“在你沉睡的這段時間,雷總共有六次,正正劈在我給你設立的保護罩上,你一點都沒醒,順便翻了十二次身,還是沒醒。”
嗬嗬~記得真清楚呢!
南卿這下有些尷尬,幹嘛啊!幹嘛啊!
說的好像她是豬一樣。
她這就隻是正常的補充所需睡眠,而已!
對!沒錯。
幹嘛拆穿的這麼徹底呢?!
她不要麵子的嘛。
南卿:“行行行,你說吧!今天訓練什麼?”
遙想在末世時,耀哥對她的訓練,都是用擊殺喪屍的數量來算的。
可如今沒有喪屍,又該訓練什麼?
江耀也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故而他特地選了貫胸民前輩的這片雷澤之地。
雷澤之地的滾滾雷雲,有強有弱,有大有小。在靠近最高山的那片尤為厲害,幾乎無人敢靠近。
越是接近那裏,雷雲強度越厲害。
江耀:“從咱們腳下這塊地開始算,一直到最高山之前的這段距離,我要你二十分鍾往返一個來回,被雷劈中的不算。今日先做滿十次。”
南卿:別看我現在還活著,其實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南卿:想殺我,倒也不用如此費事。
南卿:她是耳朵壞掉了嗎?為什麼聽到耀哥叫她去死?
亦或者她眼睛壞掉了,因為她看到了她太奶在朝著她招手。
南卿:“這是不是太難了。”
從這到最高山那邊,可是有不遠的距離,這段距離用跑的,不間斷沒有任何阻礙,估計都得半小時才行。
更不要提這路上滿是荊棘樹木,攔路石也不規則堆疊在路上,更有雷電攻擊。
如今耀哥就隻給她二十分鍾。
二十分鍾!!!
她除非練就瞬移,不然沒戲。
江耀:“你隻有一次次突破極限,你的實力才會有突飛猛進的變化。”
南卿:“道理我都懂,可是好難啊!”
江耀:“快點開始吧!日落之前,你最好完成,不然就一留在這,不用出去了。”
如此,也正好斷了她見八爺的心。
江耀可謂是用心良苦。
南卿這麼一聽,那還了得。
衝衝衝,就是衝!她們大女人,永不言敗。
隻見南卿將長發高高束起,紮在腦後。隨即深吸一口氣,開始在雷電交加的雷澤之地中奔跑。
天空中的烏雲翻滾,不時有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南卿的麵龐。可她的眼睛緊盯著前方,耳朵敏銳的捕捉著每一次雷聲的回響。她知道,雷電的每一次閃爍都可能預示著下一次的襲擊,她必須在這些致命的電光中找到生存的空間。
她的身體隨著每一次閃電的亮起而做出反應,她像一隻敏捷的貓一樣,輕盈地跳躍,翻滾,躲避著從天而降的雷電。她的心跳隨著雷電的節奏加速,每一次的規避都是對身體極限的挑戰。
隨著訓練的進行,南卿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疲憊,但她的意誌卻更加堅定。
她知道,隻有在這樣的極端條件下,她的身體和精神才能得到真正的鍛煉。
她開始運用一種特殊的呼吸技巧,這種技巧可以幫助她在高壓環境下保持冷靜,同時提高身體的耐力。
思緒開始發散,那是十五歲的那年。她經過耀哥的訓練後,第一次衝到第一線去殺砍喪屍,那時的她不知自己能否回去,隻是單純的為了一線生機去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