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喂了小白靈果,南卿在小白心目中的形象可謂是直線上升,已經位列最最最重要的人。
在南卿進入青銅拱門時,小白還人性化的朝著南卿搖了搖自己的尾巴。
“南卿,我奉命守在外頭,不能入內,你可千萬得活著出來哈。”
“放心,小場麵的,手拿把掐等我出來。”
待一眾人進去青銅拱門後,裏麵別有洞天,簡直就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他們沿著石道前行,兩旁矗立著各種雕像,它們仿佛是古墓的守護者,靜默而莊嚴。
這些雕像形態各異,有的雕刻成古代的武士,身披鎧甲,手持長矛,麵容堅毅,仿佛隨時準備迎戰入侵者;有的則刻畫成神話中的神祇,麵容慈祥,姿態優雅,手中或托著神秘的法器。
在微弱的光線下,雕像的輪廓顯得更加深邃,它們的影子在石壁上拉長,隨著偶爾掠過的微風輕輕搖曳,仿佛在低語著千年的秘密。有的雕像表麵覆蓋著歲月的痕跡,苔蘚和塵土在它們的臉上留下了斑駁的印記,增添了一份滄桑感。
“果然是古墓!咱們這一路走來也總算是到了咱們熟悉的地方。”
佛爺語罷,八爺也很快的感慨道:
“是啊!進了古墓才算是到了咱們的地盤兒。這可比那些詭異的礦道好太多,最起碼是咱們熟悉的所在。”
而對於九門來說,也確實如此。下墓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走到了這兒便也能拿出他們的看家本領,家傳手藝,才能好好施展一身的能耐。
“不過大家也不要放鬆警惕,這個墓深埋地底,與它相連接的礦道就已經危險重重,若沒有南卿和耀兄,咱們很難走到這裏。所以我覺得,主墓室隻會更加凶險。”
“佛爺說的沒錯,根據舅姥爺的筆記記載,他們在穿過青銅拱門後,在某一處地方被困了二十七天。”
話音落地,叫原本並不擔心的霍三娘都眯了眯眼。二十七天!若是斷糧斷水,豈不是必死無疑?
“二十多天可不是玩笑,咱們一行人若是被困上二十多天,吃什麼喝什麼?隻怕到時咱們碰到棘手的東西,也沒有力氣應對了。”
其中最震驚的還屬八爺,說起來紅家在九門裏頭,盜墓也屬翹楚,這裏頭到底有何玄機,能被困二十七天!
這不開玩笑呢嘛!
“二爺,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你們家的先人被困二十七天?”
“我不知道,筆記上並沒有說明。”
南卿聽他們分析局勢,略困!打了個哈欠就想打個地鋪睡一覺再走,可她不能!
任務在身,總有主次。
“越是諱莫如深,就代表當年發生的事,可怕程度超乎想象,你們的先輩不想讓你們知道。”
南卿語罷,就直接靠在八爺的肩頭閉上眼睛。而其他人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盤算著自己身上的吃食。
他們這一行,每個人都帶了不少壓縮餅幹,隻是若真要稱上二十多天,還是有些費勁的。
不過眾人這點倒是很好,有足夠的自知之明和邊界感,即便知道南卿身懷袖裏藏乾坤的本事,也沒有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南卿一人身上。
不過南卿倒是沒想那麼多,就她空間采購的那些吃食,夠他們吃上半年的,有何可憂慮?
“我手中吃喝還剩不少,撐上個把月不是問題,不過我相信咱們人多力量大,應該不至於被困上二十多天。”
她這一番話猶如天籟,眾人自然不想被困上那麼多時日,可世事難保萬一。
萬一他們運氣不好,走了紅家先輩的老路,那南卿就無疑是他們的底牌和最後一線生機。
所有人都對南卿表現出了十足十的感激,也更加慶幸,生命中能出現這樣一位“神仙”。
隨即眾人決定動身,穿過甬道,進入第一個墓室,可這裏沒有棺槨,沒有陳列,沒有陪葬品,連多餘的燭架都沒有,有的隻是排列開來的岔路口,每個口的形狀完全相同,南卿看了一眼便知他們要走這迷宮路了。
“沒想到這個古墓如此巨大,如此棘手,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岔路,隻是這所有的路看上去都一樣,咱們又該走哪條呀?”
八爺此時的話,代表了眾人的想法,其他幾門當家人也都開始憑借各自的本事去分析岔路。
南卿則是直接叫停了眾人,待周圍環境安靜下來,她的感官也釋放開來,這股意識如同一道輕柔的風穿梭在無形的路徑上。它不依賴於視覺的指引,而是憑借內在的直覺和感知,探索前方的未知。
如今她的感知能力經過加強,可以覆蓋的區域更廣闊一些。而且即便她看不懂那迷宮一樣的路徑也不要緊,她可以將感知傳輸給其他人了,這個升級就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助力。
可就在她往更深處鋪設感知時,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斷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並且釋放出了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