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姬南風神色微變，“無上劍法第五式，劍殺。”
秦老同樣被震撼得呆在原地。
無上靈劍散發著冰冷淩厲的氣息，距離姬正陽的眉心隻餘一寸。
禦言收劍後退。
姬正陽的眼前還在閃現著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劍，他愣怔許久，“方才那一劍叫什麼？”
“劍殺。”
禦言走到東倒西歪的石桌前，彎腰它們扶起來：“架打完了，麻煩姬大公子把費用結算一下。”
“什麼費用？”姬正陽不明所以。
“我的陪練費。”禦言掃視一圈，滿地劍痕和誤傷的青竹，“還有我這院子被破壞的損失費……”
他說道指著其中一道最寬的劍痕，說道：“這一劍是你劈的，還有那邊那道，還有……”
“行行行，說吧，你想怎麼賠償？”姬正陽順著他指的方向，越看越心虛。
旋即他驟然發現，這院中留下的痕跡都是自己造成的，他猛然抬頭看向少年，明明他的攻擊力更強，為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究竟是怎麼樣恐怖的控製力？
禦言施施然在石墩上坐下，伸出一指道：“下品靈玉、一百顆。”
“你搶劫啊！”姬少陽看不過去了。
禦言掃了他一眼，“搶你還是可以的。”
“你……”姬少陽敢怒不敢言，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大哥都輸了，隻能硬生生憋住。
禦言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套茶具，悠然的倒出一杯，“姬大公子要喝一杯嗎？”
姬正陽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扶起一個被劍氣削掉三分之一的石凳，在他對麵坐下，看著少年倒滿茶盞，問道：“這茶不會也要錢吧？”
禦言輕笑，率先端起來喝了一口，“我認為姬大公子喝完之後，會主動付錢的。”
一股清香鑽入鼻翼，姬正陽端起來仔細觀察。
姬少陽幾步跑了過來，叫道：“給本公子也來一杯，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茶，還能讓本公子主動付錢。”
禦言笑而不言，把原本就倒好的第三盞茶推向他。
姬少陽端起來一飲而盡，牛嚼牡丹般砸巴砸巴嘴，“也沒啥特殊啊，也就香了一點點……哎呀……好熱，怎麼這麼熱？你這是什麼茶啊？你竟然下毒？”
禦言平靜地放下茶盞，“凝神，運轉心法。”
姬少陽下意識盤膝凝神，不過片刻，他的身上湧出淡淡的靈氣波動，由淡而濃。
稍許，姬少陽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猛地睜開眼睛，他一躍而起衝到禦言麵前，“快快快，再給我來一杯。”
“此茶一次不易多飲。”禦言伸出手指抵住他伸來的手，“如何？姬小公子可有什麼感覺？”
“通了。”姬少陽原地跳了兩下，“感覺全身都通了。”
禦言微笑解釋，“你雖然服用過不少靈丹妙藥，但是那些丹藥提煉的不夠純粹，所蘊含的雜質久而久之便沉澱在你的體內，這盞茶不過是幫你清除了十分之一罷了。”
“還有你服用過的靈藥，藥效不錯，隻可惜你沒有全部吸收利用，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自行消散與天地，與你並無危害，隻是近一段時間你服用過的靈藥還存留在你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