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源市,距離風城有著二百多公裏的距離。
陸平的雙腿,必定是梁國龍一夥人的所作所為,他們並沒有選擇用槍,而是白小川跟景楠手持大斧,照著陸平的膝蓋骨一下一下活生生砸斷的。
“我知道你們是誰的人,是不是齊麟的人?”
陸平被綁走的時候,不知道問了多少次對方是誰的人,而梁國龍一夥各個頭戴悍匪帽,一言不發,找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做完這件事兒,又給陸平丟在街頭,三個人選擇了逃之夭夭。
榮源市,是他們三個人的落腳點。
“龍哥,咱們短時間不回風城了?咱們要不回去,麟哥那邊能行嗎?”
“嘁,他是齊麟。又不是什麼小混混,他要是處理不了,咱們更處理不了。我是不打算回去了,我梁國龍一向守約,這是給你倆的錢。拿走吧,你倆願意回去就回去,我是不攔著。”
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說,犯了事兒,正是要避人耳目的時候,可梁國龍偏偏不這樣,不僅這樣,他在榮源市還選擇了招搖過市。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本性囂張一樣。
白小川與景楠對視一眼,兩個人認識許久,早就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們選擇跟隨梁國龍。
身處在風城的齊麟為了陸平一事可是焦頭爛額,羅鋒出院以後,天天就長在鴻運飯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至於他那個老相好春紅,每天跟著羅鋒屁股後麵,在飯店後廚心甘情願的幹起了洗完工的活。
至於薪水,兩口子愣是一句話不提。
兩條腿,雷宇已經派人傳話給齊麟了,三萬塊錢,先不說能不能治好,就算治好也是個殘疾。
孫慶虎送走了來傳話的人,走進鴻運飯店,對著齊麟攤了攤手。
“最後一個星期,要麼交錢,要麼交人。”
“錢我是不會給的,人,我他媽也想抓住梁國龍問問,到底是他媽咋回事兒。”
孫慶虎還想說什麼,就看到一個男人佝僂著身子推開門走進鴻運飯店,男人脖子上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項鏈,用右手食指挑了下墨鏡,衝著齊麟大步走來。
“哈哈,齊麟!還認不認識我了?”
“你不是馬躍,馬哥嗎?”
馬躍直接越過了滿臉寫著厭惡的孫慶虎,彎著腰吹了吹了椅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艸,馬猴子。你他媽假幹淨啥啊?”
“孫大疤瘌,滾一邊拉去。我跟我兄弟過來談生意,礙你啥事兒?”
“我艸!”
孫慶虎一把拎起馬猴子,揮舞著沙包大小的拳頭,馬躍之前是很怕孫慶虎,那是因為他是城南林遠東的人。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孫慶虎早就不是之前的孫慶虎了,他馬躍,可是比之前更優秀百倍的馬躍。
至少,隻有他這麼認為。
“馬哥,過來坐。我看你這是,發財了啊?!穿金戴銀的,有什麼掙錢的生意,我也想聽聽。”
齊麟,馬躍,羅鋒,陳馳恒四個人來到包間,春紅看到馬躍非但沒有躲避,而是大大方方衝他打了個招呼,這讓齊麟不免感慨一句:這人啊,還是坦坦蕩蕩比較好。
“跑出租車能掙幾個錢,我認識了一個娘們,在老城西小學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