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的從於海龍手下的手上接過籌碼,端著盤子來到一處人最多的賭台前。
這張賭台前人雖然最多,但大都是站著觀看的,真正坐在台前賭錢的隻有稀拉的三個人。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人圍觀,原因是這張台子賭的是SHOWHAND,學名FiveCardStud,當然這並不是吸引那麼多人圍觀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坐著的三個人每個人的身前都擺放著上千萬的籌碼。
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籌碼在桌上擺放好,然後聶陽就開始集中精神學習SHOWHAND的規則。
看著台前另外三人賭了五六把後,聶陽大致明白了SHOWHAND的規則。
“喂,小子,你到底賭不賭啊?”坐在聶陽左側留著一縷羊毛胡的中年人,將一萬的底注丟到台子中央,然後挑悻道。
“嘻嘻,賭,當然賭了,你沒看到我都將籌碼擺到桌麵了嘛。底注一萬,發牌吧。”聶陽和煦的笑了笑,效仿著另外三人,從自己的籌碼中拿出一個籌碼丟到台子中央,提醒荷官發牌。
一人兩張牌到手後,聶陽看都沒看的將其中一張牌掀開,另一張牌被掀開的牌蓋住。
“五萬。”坐在聶陽對麵肥肥滾滾的猶如一個皮球的中年人拿到最大的黑桃A,開口就叫五萬。
“棄牌。”坐在聶陽右手邊文文靜靜的中年人看了一下手牌後,重重的將兩張牌蓋到桌上,放棄跟。
“五萬我跟。區區五萬,玩玩而已嘛!”聶陽笑嘻嘻的看著左邊的中年人,他的這副表情加上那無所謂的語氣逼得左邊的中年人氣的跟了下去。
“對五萬而已,一頓飯的錢嘛,再說我怎麼說這也是張紅心A,比那個手裏拿著黑桃小二的要好上很多了。”留著一縷羊毛胡的中年人陰著臉諷刺聶陽。
第二輪,第三輪和第四輪的牌派完後,桌麵上的籌碼已經達到一百萬了。
“呀,看樣子這次是我先叫了。”留著一縷羊毛胡的中年人指著身前同花小順趾高氣揚的道:“我看你身前也沒多少籌碼了,我發發善心讓你一把死吧。八十萬梭你桌上全部。”
“我棄牌。”坐在聶陽對麵的中年人看到自己既不成順又不成花的牌麵,果斷的棄牌。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的牌麵是同花順,我的牌麵是三條二,看你那麼有底氣贏我,你的底牌很有可能是紅心五,不過呢,我就賭你底牌不是紅心五,隻要你底牌不是紅心五,這局我贏定你了,梭了,我四條二,你開牌來見我!”聶陽有恃無恐的看著左邊的中年人,因為早在開局的時候,聶陽就通過運用水元素形成一麵極小的水鏡,通過水鏡看光了三個人的底牌。
“哼!”留著一縷羊毛胡子的中年人冷哼一聲,斃掉自己的牌,這動作神態無疑是像大家陳述一個事實,就是自己確實不是同花順,剛才隻是在偷雞而已。
“哈哈,謝謝了,謝謝了。嗚呼!發財嘍。”聶陽興奮的將贏回來的籌碼扒到自己的身前,留下一個底,剩下的被聶陽一個個仔細的放到自己的籌碼盤子中擺好。
接下來的十幾把中,留著羊毛胡子的中年人好似與聶陽杠上了,隻要聶陽一出手跟下去,留著羊毛胡子的中年人就會窮追猛打,再爛的牌都要跟聶陽杠到最後,結果可想而知,有著特殊能力幫助自己的聶陽怎麼可能會輸呢,十多把下去後,留著羊毛胡子的中年人就麵如土色的離開台子。
留著羊毛胡子的中年人一走,另外兩名中年人也不賭了,收拾好所剩不多的籌碼準備去兌現。
看著眼前堆積成小山一樣的籌碼,聶陽打了個響指,示意附近的工作人員來幫自己拿籌碼,自己則是起身尋找下一個目標台子。
身後跟著兩名年輕女子托著籌碼盤,聶陽從南到北的每一張台子都坐上去賭幾把,憑借著別人無法察覺的作弊功能,數個小時後,聶陽身後的年輕女子就由兩個變成了十六個,籌碼盤也由之前的四個變成了三十二個。
看著身後托著有自己半個身高的籌碼跟著自己的年輕女子,聶陽決定體諒一下她們,告訴她們自己不賭了,讓她們幫自己將籌碼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