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天地間,漂浮著一位黑衣男子與一位紫衣男子,為首的黑衣男子如黑曜石般澄亮的黑眸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渾身散發一股王者光芒。身後低頭不語的紫衣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神,泛著是剛亦柔的色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嘴,相對於黑衣男子王者氣勢的他,擁有的是一種特屬於男性的優雅。追隨黑衣男子的視線,齊刷刷的望向混沌中隱約出現的一座建築物。半響。

“紫玄,她,還會記得我嗎?”黑衣男子眉頭緊鎖,黑眸中的忽閃一道憂傷。

“取之於主上。”

紫玄說的不錯,記得最好,不記得,自己也也要讓她記得!當初自作聰明,說什麼成全了自己,這一成全,就是兩千年的憂傷,等待!

2015年10月1日

江朗不停的在醫院走道徘徊,母親告訴自己,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沒有必要太擔心。自知母親是個封建之人,得知胡惠肚子是女嬰後態度冷淡,也就哼哼兩聲應付了事。生孩子都這樣?當初是誰在自己麵前告訴自己,女人生孩子相當於身體12根肋骨同時斷裂,被人用皮鞭不停抽查26個小時。好不容易產房沒有了胡惠的叫喊聲。

“胡惠家屬。”

“我是。”

“恭喜,母女平安,一位7斤重的公主。”

江朗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激動不言於表,女嬰有著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頭發,微微卷曲,小眼微微張開,隻是一瞬間,那是一雙一眼看去就會讓人心髒處為之一動的美目,皮膚很白,是象牙色,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淡淡的。額,孩子的左手臂上突現一道金光,緊接著消失不見,顯現的卻是一粒紅紅的印記。江朗全當是自己初為人父,高興的眼花了。

“不過是個女孩,高興什麼勁。”江朗母親走過場似的看看孩子一眼,踩著高跟鞋離去,這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總有著高高在上的氣焰。

病床上躺著一位產婦,江朗的妻子,不是樣貌出眾的美女,卻也是小家碧玉看著舒服的人。

“媽,走了?”

“嗯,不必要在意。”

江朗輕撫胡惠的臉龐,麵對剛剛為自己辛苦生子的妻子,滿眼都是愧意。

“沒事,讓我看看我們的女兒。”胡惠倒是釋然,認識江朗的時候她就明白,兩家條件的懸殊,今後多少要看婆婆的臉色,如果一直計較,難做的隻會是江朗,江朗婚後對自己疼愛有加,所以,不想讓他為難。

“好可愛。”胡惠抱著女嬰,臉上充滿人母的慈愛。

“朗,寶寶,就叫江胡笑吧。”

“嗯。”

他們知而不言,這個被他們視而珍寶的孩子,注定,沒有來自長輩的疼愛,他們隻希望縱使如此,今後,她依舊可以笑口常開,開心的生活下去。

江朗,胡惠不約而同的感知身後傳來一陣刺骨涼意,全然不知,麵前站著一個身著黑衣,手麵不斷撫摸江胡笑臉部的“隱形男子”。

“江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