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聞言,心裏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是好意來幫別人的,而現在卻讓人家連生意也做不成了,不過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道,隻有自己武功高強才不會被人欺負。這時計無施道:“令狐兄,不要讓他們打擾我們的雅興,來大家繼續喝酒。”說著眾人也都再坐了下來。不一會店裏也恢複了往常的忙碌。眾人說說笑笑喝到了很晚才回到了恒山。令狐衝和任盈盈在恒山住了一宿後,第二天一早便與眾人告別,在眾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他二人踏上了回落日峰的路。直到他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蜿蜒盤轉的石階小路時,眾人才回到了屋裏。不料,令狐衝二人剛一下山,便從後山上來一幫那個人,有四個人,抬了一座轎子,轎子上坐著一個人,但是轎子上四周各有一麵薄紗擋著,看不清來者是誰。周圍有十幾個手持大刀一臉怒氣的人緊跟其後,帶頭的便是昨日在酒樓被田伯光教訓的那個頭頭。一行人來到了恒山門前。門口有兩個守衛的小尼姑。那頭頭道:“將田伯光交出來,否則的話,我們堂主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小尼姑拔出手中的劍道:“哼,哪裏來的狂徒,敢在我們恒山撒野,師妹,你在這守著,我回去稟報掌門。”說著轉身走了回去。這時從轎子中傳出:“黑狼,不得無禮。”這時轎子裏散出一股真氣,刮起一股風將轎子四周的薄紗卷起,掛在了轎頂上。這樣一來沒有了薄紗的遮擋,轎子裏麵自然是一覽無餘。隻見轎子裏的人,一身白衣,手持一把白色紙扇,長發齊肩,長得稱不上是英俊但也是眉清目秀。一身正氣。那頭頭聞言道:“是堂主”。原來那頭頭叫黑狼。此人正如其名。長得凶神惡煞。不一會掌門儀玉和田伯光等人出來了。黑狼一看見田伯光兩眼頓時流露出一股殺氣。轉過頭對轎子裏那人說:“堂主,就是田伯光那小子,昨天打傷了我,還請堂主替屬下做主。”“當然”哪堂主開口。田伯光一看是昨日被自己教訓的幾個毛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道:“奧,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呀,怎麼?昨天輸的不服,今天找了幾個幫手來找我報啊!”黑狼剛想發怒,但轎中哪人道:“不知我的屬下有什麼冒昧的地方得罪閣下,和閣下大打出手。”田伯光剛想說話,一旁的儀玉道:“是你的人到處欺負人,我們恒山乃名門正派,若是坐視不理的話,恐怕會被江湖上的朋友所恥笑,敢問閣下是何門何派,還請報上名來?”“哼哼,在下白仇天。”田伯光一聽到他的名字一驚道:“啊,什麼,白仇天,哎呀我好害怕呀,我好怕怕。”說著還不忘拍著胸口,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這時計無施道:“哎,田兄不必害怕,不就是幾年前為了練烈火掌而不惜殺了他師父,背板師門,咬了他主人的狗嗎!”此言一出田伯光和儀玉等人皆笑了起來。但白仇天的屬下臉上頓時各個麵目猙獰,白仇天覺得在自己屬下麵前臉上掛不住。但自己的屬下也各個殺氣重重。白仇天也被激怒了道:“給我殺了他們。”眾人早都想動手了,隻等他一聲令下,紛紛拔出自己手中的刀,衝了上去。儀玉道:“哼,不知天高地厚,好,今天就讓你們領教一下我恒山劍法。”於是便拔出自己的佩劍衝了上去。眾弟子一看自己的掌門都衝了上去,於是紛紛拔出自己手中的劍,也都衝了出去,兩方很快打成一團。可是對方畢竟都是七尺男兒,各個身強體壯,恒山的小師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這時田伯光、司馬大還有黃河老祖眾人一齊蜂擁而至,一上來就打倒了對方很多人。白仇天坐在轎子上,一看對方都是武林高手,在這樣下去,吃虧的可是自己。於是從轎子上雙腿一彈,身子一躍,用輕功飛了過去,來到了人群中,從空中落下一掌打向了田伯光,田伯光正與一名大漢對刀,一刀砍倒了大漢,覺得身後冷風襲來,一股殺氣,轉身一看,白仇天正撲向自己於是抬掌一接,被白仇天的掌力擊退數步。心中暗道:“此人掌力極大,幸虧我沒被他偷襲到。”田伯光道:“哎呀,偷襲我,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於是提刀便衝了上去,兩人打的不可開膠。忽然田伯光一個快刀過來,眼看就要砍到白仇天手臂上了,但這是,白仇天卻一把抓過他身旁的一個小尼姑擋在自己身前,田伯光見狀迅速收刀,幸虧田伯光刀法精湛,否則換做別人恐怕那小尼姑已經屍首分離了。白仇天在小尼姑背後大了一掌,小尼姑便撲到了田伯光身前,田伯光一把接住,一看小尼姑已經口吐鮮血,不省人事。此時藍鳳凰來到了白仇天身旁,和白仇天打了起來,但顯然不是白仇天的對手,被白仇天連連擊退,而自己隻有用手擋的份,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這時就在藍鳳凰剛擋住白仇天的左手的時候,白仇天的右手以極快的速度打向了藍鳳凰的胸口,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計無施看見藍鳳凰有危險,一個箭步來到了藍鳳凰身前,但抬掌去接已經是不可能的,因為白仇天的掌已經到了自己身前,被白仇天的掌力擊退數步,方才穩住了身形。但自己不覺得痛,隻覺得胸口有一種熱熱的,暖暖的感覺。白仇天一看對方都是武林高手,自己的屬下明顯不是對手。於是道:“走,回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它日我們在回來報仇。“說著一個輕功躍進了轎子裏。他的屬下也紛紛跑了過去,幾個人抬起了轎子,迅速往來時的路跑去。田伯光等人拔腿要追,儀玉道:“不必追了,以防有詐。”儀玉發現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尼姑,頓時一股怒氣升起。對白仇天喊道:“你們到底是何門派,今日你們傷我恒山弟子,他日我們也好找你報仇。”白仇天道:“日月神教,今天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來日方長,它日再戰。”一聽“日月神教”眾人都是一驚。“日月神教,不是已經改邪歸正了嗎?”田伯光道。一旁的儀玉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以後在找他們吧事情弄清楚。”“掌門,儀清師妹她死了。”就在眾人說話期間,一個小尼姑驚呼道。“什麼”儀玉來到了小尼姑身前,兩指按在小尼姑脖子上,感覺不到一絲脈搏的跳動。確定她已經死了。這時在有好多恒山弟子都哭了起來。祖千秋來到了小尼姑身邊,抓起了她的手腕為她把脈,搖了搖頭道:“五髒俱裂,救不活了,白仇天這個人麵獸心的混賬,想不到出手這麼殘忍,連個小尼姑都不放過。”就在眾人都在這裏看小尼姑的時候,忽然計無施,倒在了地上打滾,口中喊道:“啊,好熱,我肚子裏麵好燙,好像有火在燒啊。”從計無施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此時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