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加班了晚上一兩點,一直沒時間更新。
上新村的小賣部旁邊有幾顆幾十年的山竹樹,夏天上村裏大部分人都愛集一起乘涼、娛樂。女的在聊天八掛各種各類的事,男的打撲克、牌九,小孩子爬樹在粗大的樹枝上玩抓人遊戲。晚上有時村裏的人會聊一些自己所見所聞的事,農村裏除了八掛別人的喜事、蠢事、搞笑事外,鬼事也是不可少的。
一:看望孫子的公爹
娟嬸是我家背後的鄰居,她丈夫小時候已父母雙亡,在老村時隻有一棟很小的舊房子,村裏沒有兄弟隻剩下他一個人,從小自力更生。娟嬸是外省人,剛嫁過來那會兒,不但人生地不熟,語言也有點不通,對故去的公爹婆婆也沒有誰會和她說起。
娟嬸懷她大兒子時,有一天傍晚正躺椅子上休息,突然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一直望著她(更準確的說,隻望她一眼後,就望著她的小腹了)。娟嬸嚇一跳,正準務上去打招呼,轉眼那男人走了。娟嬸一開始以為是村裏人來找她丈夫的,見她丈夫不在(丈夫做小生意,經常跑外),又和她不熟悉便走了。第二天,這男人還是站門口一轉眼又走了,娟嬸心裏漸漸有點擔心害怕。
夜晚在外麵乘涼時,問起村裏的婦女:“前兩天有一個男人來了兩次我家找阿宏,站在門口沒看到阿宏在,也沒和我打招呼轉眼就走了。”
“是我們村裏的嗎?”一個阿姨問道。
“我也不知道。”娟嬸說。
“咦!村裏哪個孩子這麼沒禮貌的,到家了也不和阿娟招呼一聲,長什麼樣子的?”一個上年齡的婆婆問。
娟嬸聽了,想想的說:“30多歲的樣子,身高大概175——178,大濃眉挺俊的方臉。對了,左眉往耳邊有一點痣,看不太清楚。”
大家聽了,都在議論著會是誰,過一會說了村裏沒有左眼旁邊長痣的人。
“是永正!”那上年齡的婆婆驚叫起來。
“永正是誰?”比較年輕婦女問。
“我知道了,不是阿娟公爹嗎?我就想著怎麼這麼熟悉長相。”一位和永正同輩的婦女叫起。
娟嬸一臉迷惑的,又心驚想“公爹不是早亡了嗎?這怎麼回事?”
“是了,阿宏長得像他媽,不像你公爹,你沒見過不認識不奇怪。你公爹生前可俊呢,高高大大的,一身好力氣。那會兒“文化大亂”,中學教室樓給做亂分子在樓下放火燒起,一批學生下不來,你公爹耍一把大刀趕走了那些做亂分子,救下了學生。”
婆婆歎了一口氣,又說:“可惜了,怎麼就得了那病早早的去了,你婆婆那會兒太傷心了,沒幾年也跟著你公爹去了,可憐了阿宏。”
接著大家都提出娟嬸等她丈夫回來後,一起去瓊婆家“問仙”,她公爹為了什麼事回家了。
過兩天,娟嬸丈夫回家了,倆人到了瓊婆家“問仙”,問了才知道公爹知道娟嬸懷孕了,高興的回來看,痛心自小留下阿宏一個人,希望以後多子女不孤單一人。
二:蕊兒的“小玩伴”
三婆不是我親三婆,村裏晚輩都叫她三婆。三婆孫女叫蕊兒,是城裏出生和長大的。蕊兒父母工作很忙時,經常送蕊兒回到農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