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不但臉摔的麵目全非,身上甚至都沒有能夠證明她們身份的東西,估計是掉落的過程中丟掉了。”
“我那天晚上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就想著去祠堂再次確認看那兩具屍體,會不會是秋霜的。結果我到了祠堂,卻發現裏麵還有一個人。”
“誰?”
“賴啞巴。”
“他在那裏做什麼?”
“我也覺得奇怪,就問他是不是認識兩人,他朝我搖頭,一臉驚恐的表情,我就懷疑他有可能見過她們,於是我回家拿了之前跟秋霜的合影,再次找到他,問他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人。他盯著照片看了許久,然後指了指躺著的女人,嘴裏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說照片上的就是躺在那裏的女人。”
“我就把這件事反饋給了村幹部,讓他們幫忙確認,結果他直接就認定死的就是秋霜和她的女兒,並以夏天屍體容易腐臭為理由,直接送去了殯儀館。”
“我就去秋霜的家裏,但是他的丈夫正好出國還沒有回來,我又沒有他的聯係方式,隻能給他留了話,讓他回來後來找我。”
“他半個月後才來找我,我帶他去殯儀館,結果卻被告知人已經火化了,說是有人主動來認領,出錢將放了多日沒人認領的母女遺體都火化了。”
“秋霜的丈夫自然悲痛欲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這件事情後,我實在沒辦法在烏燕村再待下去,最終還是決定離開,並不再當老師。再後來,我結婚嫁去了J國,我記得的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周瑾給了她十萬元,讓她第二天陪自己去監獄見賴啞巴。
問題是當年她和秋霜的合影,王青並沒有保存下來,她自己容貌又大變,就算是把她帶去監獄,應該也沒辦法跟賴啞巴溝通。
她們當年支教的小學也早已搬遷和鎮上的小學合並,所以兩人就去鎮上的小學看能不能找到葉秋霜的檔案。
管檔案的老師不肯配合他們兩個陌生人,說想看的話要得到上級的允許。
周瑾隻能和王青回到村裏,剛進門就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夏宛如,王青看到她不覺愣了愣神,心裏想著說:“這人看起來好生麵熟,像是在哪裏見過。”
但她一時又想不起來。
夏宛如見他們兩個神色異常,就順口問了句:“周大哥,你中午不營業,去哪裏了?”
“去鎮上的小學了。”
“去鎮上的小學做什麼?”夏宛如好奇地問道。
“去找師母的檔案。”周瑾也不瞞她,“但是管檔案的老師古板得很,好話說盡都不肯通融,說沒有上級的允許,不讓我們看。”
夏宛如聽後眼珠子一轉道:“這個我或許能幫上忙。”
“你認識管檔案的老師?”
夏宛如擺手笑道:“那倒沒有,不過我曾聽外婆提起過,說她當年跟來這裏支教的女老師關係不錯,她呢很喜歡吃我外婆做的菜,走的時候還特意跟我外婆合了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