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軍營裏麵那麼多人去救火,末將自然不會慌張,反而參與過多會給他們添亂!”
景炎把頭轉過去,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徐賁臉上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激動。
“徐校尉,家裏是有什麼喜事嗎?激動成這個樣子?”
“啊?”
徐賁愣了一下,“沒有,哪來的喜事,王爺你看錯了,屬下這是緊張的。”
景炎眯著眼睛思索著,這幾人肯定有問題,徐賁此時說話的態度轉變很大。
先前見麵時說話時都是有恃無恐,現在明顯軟了幾分。
“這麼說,馬房是去不了?”
司馬完意點點頭,“馬房的草料比較多,一時半會火勢下不來,為了王爺的安全著想,還是移步末將的府上比較穩妥。”
“不必”景炎直接開口拒絕,“本王就在軍營裏麵等著,等火撲滅。”
“這時候我們幾個誰都不能走,一定要與將士們同甘共苦!”
景炎這個時候說什麼也不會走,明知道這裏麵有問題,要是走了,不是他的性格。
司馬完意見景炎拒絕也再提移步的事情。
哼!讓你待在這裏又何妨,你還能看出個花來不成。
司馬完意在景炎來之前就做了萬全的準備,他一點都不怕一些事情有暴露的可能。
馬房著火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一場大火可以掩蓋一切,當什麼東西都燃燒成了灰燼,就算你有天大的能耐又能如何。
張敬此時陰陽怪氣道:“司馬將軍,這場大火來的還是真是及時,莫不是有人想掩蓋什麼東西吧!”
“你在胡說什麼?”徐賁當場不樂意了,“我們能有什麼事情掩蓋,天幹物燥,著火不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莫要把人想的和你一樣齷齪!”
“你說誰齷齪?”
張敬一生氣,直接拔出了佩劍,指著徐賁。
此時司馬完意衝著徐賁嗬斥道:“放肆!怎麼說話的?”
徐賁昂著頭,一臉的不服氣。
景炎見狀用手指按下張敬手上的劍,張敬這才收起手上的劍。
“大家都不要激動,有什麼有事情,也不是現在大家在這裏三言兩語就能決定的”
“不過,本王是相信司馬將軍的,相信司馬將軍肯定會給本王一個完美的交代!”
“那是自然”司馬完意順著話說下去,“這麼多年,馬房著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要是有人懷疑,查一查也無妨,但是就怕到時候什麼都查不出來,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幾人的話說著說著就變了味,隱隱間有一股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
景炎說道:“司馬將軍!你這話就差點意思了,馬房著火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說查不出來什麼,會耽誤大家的時間呢?”
“本王就很好奇,什麼樣的事情在你的眼裏才是大事”
“一次著火是偶然,兩次著火可以說是巧合,三次四次就是隱患,四次以上是不是有人為的可能?”
司馬完意啞口無言。
他說不過景炎,隻能點頭,像一個做錯事的老小孩接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