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葉瑾狼狽的摔在地上,手裏死死攥著潮濕的草席,回頭間,一雙血目盯著麵前的一對男女。
“皇上~”
南宮月裳笑的格外嬌美,嬌嗔一聲,撲到男子的懷裏,“這惡婦詛咒臣妾,臣妾怕的很呀。”
似笑非笑間花容傾城,舉手投足時鬼魅縱橫。
“不得好死?”
容貌俊美的男人順眉看了眼懷中嬌柔,齒縫中逼出幾個字,“朕倒是先讓你嚐嚐不得好死是怎樣的滋味!”
他又是猛的一腳飛去,葉瑾低頭悶哼一聲,唇邊溢出了斑駁的血漬。
多麼荒唐!
天理何在?
葉瑾昂頭癡笑在這天牢裏,笑聲中透著幾分淒厲。
她堂堂皇後,曾為國立下汗馬功勞,卻敗在一個女子的手裏……
“皇上,她好像很喜歡這個地方呢!”
南宮月裳凝著指尖的蔻丹,嘴角一邊上揚,餘光掃過葉瑾身後的一些粗蠻人身上,“難道皇上沒有告訴這惡婦,他那個孽子的事情?”
笑聲嘎然,葉瑾生僵硬的梗著脖子,沙啞的問道,“你們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南宮月裳提裙俯身,湊到了葉瑾的臉龐,笑的人比花嬌,“你也知道妹妹我拜你爹所賜,生下來就體弱多病,你那個孽子當然是……”
她繡帕一擋故作惋惜,眼底盡是得意,“皇上說以幼子之身入藥,可是極好的藥引子呢!”
一句話,讓葉瑾身抖如篩。
她錯愕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宮傾燁的臉上。
下一秒,女子猶如離箭衝了上去。
“宮傾燁,你混蛋,你……”
“賤人!”
悶悶的一聲,葉瑾被他這一腳踢出了丈遠。
宮傾燁俊美的眸子劃過厭惡,冷哼一聲,“來人,挖去她的雙眼,割下她的舌頭,再把她扔到黑牢裏!朕倒要看看她如何還有力氣罵朕!”
說完,他便冷冷一甩袖,抱著南宮月裳大步離去。
片刻後……
“啊啊啊——”
慘烈無比的喊叫聲盤旋在牢裏,甚至有的人忍不住別開了眼。
鑽心之痛讓葉瑾幾度昏厥,淋漓鮮血落滿衣襟。
她氣若懸絲靠在這天牢的牆邊,顫抖著側過臉,把耳朵稍稍向前探去。
劇烈的疼痛讓她昏迷,醒過來後,她清楚感覺到了不好的預感。
忽然,一陣腐臭的氣息撲鼻,似有人棲身過來,伴著細碎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