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艾瑪強盜,指望我會感激你嗎?”茱莉亞嗤聲嘲諷了一句,眼神中的仇恨不減。
“茱莉亞,對,我知道你的名字,別問為什麼。”赫拉斯聞言,也懶得和這個不知道感恩的女孩搞好關係了,他直截了當地說道:“是我出言救下了你,並且幫你解除了**酸毒,這隻是需要你看一件東西,關於.......”
“你別想!掠奪者和戰爭販子的後裔!我什麼都不會為你做!”茱莉亞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些精致排列如玉石的整齊牙齒被她咬得咯吱作響,如果把眼前這個艾瑪人切成塊,看來她也不介意吃掉。
赫拉斯嘖嘖了幾聲,他被這種態度弄得有點不耐煩了,連救命之恩都不感激,他已經想不出有什麼方法能向這個女孩示好,總不能說自己是偽裝成艾瑪人的吧,因此他幹脆來硬的。
“別那麼苦大仇深地盯著我,小姑娘,你一蘇醒就對我下了‘撕裂之痛’這種致命的詛咒真言。”赫拉斯晃了晃食指說道:“幸好我不怎麼怕疼,不過作為報答,我必須先讓你嚐嚐這種痛苦。”
茱莉亞周身一直糾纏著強烈的魔電和封固的極寒冰霜,但她始終沒有放棄用神力對抗著這些魔法效果,而她確實已經快要擺脫了。
牧師已經打定主意要和這個該死的艾瑪人同歸於盡,精靈們並不認識自己,而如果能把眼前的艾瑪人殺了,就算她真的死亡,也沒人會走漏消息,隻要那些想掠奪她‘神賜之魂’的人不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那麼納尼亞部落就還是安全的。
但還沒等牧師女孩開始神力自爆,赫拉斯的食指就點上了她的眉心。
隨著指尖驟然一暗,一道黑色的暗影就從赫拉斯食指鑽入女孩體內,茱莉亞的瞳孔立刻縮成針尖般大小,那些瞳孔虹膜中不停劃過的亮紫色流星軌跡都出現了滯礙!她像是哮喘窒息一樣急促抽氣著,無力地張開了小巧玲瓏的嘴巴,就像是要痛苦尖叫一樣,但卻沒有任何哀嚎聲發出來,隻有喉嚨在滾動中發出顫抖的‘嗬嗬’聲。
五級黑暗派係法術——‘折磨’
這是一個致死性的刑罰法術!之所以說是刑罰法術,是因為該法術需要肢體接觸才能生效,在戰鬥中不怎麼實用。
牧師女孩的全身都如同癲癇發作般顫抖,皮膚在極端的痛苦折磨中變得慘白到幾乎透明,冷汗如同瀑布一樣,瞬間就打濕了她翠綠色如同翡翠晶絲般的頭發和靈魂之神的祭祀袍,而由於被極寒冰霜封固著,她連顫抖的幅度都被局限在很小範圍內,這有多痛苦就不必說了。
不多久,女牧師流出的冷汗中就帶上了血絲,瞳孔也開始渙散無神,甚至呼吸都已經時斷時續了。
赫拉斯見狀收回指尖,再維持法術效果一會,她估計就真死了。
但現在茱莉亞已經被折磨得神智都有點混亂,她就像是麵癱了一樣都合不攏嘴,口角無力的耷拉著,一些晶瑩的口水帶著白沫不斷嘀嗒在胸前。
不過即使是這時候,那女孩渙散的雙眼中仍舊透著絕不屈服的倔強和越發深刻的仇恨,讓赫拉斯都開始佩服她了,這麼報複好像有點過分?
“略作懲罰。”赫拉斯掀起女孩祭祀袍的衣領把她的口水擦幹淨,隨後拍了拍她的臉頰,補充道:“教育一下你應該怎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該死的....強....強盜....渣滓!別指望.....別指望我幫你...做任何事....”茱莉亞即使在迷糊不清的虛脫狀態中,仍舊斷斷續續地細聲咒罵著。
赫拉斯此刻真是有點頭疼了,這個女孩骨頭之硬超乎他想象,‘折磨’的法術效果他可是一清二楚,能堅持到神誌不清的狀態下仍不屈服的人寥寥無幾,但他已經不能再繼續施法了,否則茱莉亞真的會一命嗚呼。
“也許女孩子更怕那些?”這麼想著,赫拉斯不由威脅道:“我可以隨便擺弄你,就像這樣.....”
說完他就掏出那柄金屬法杖,用杖尾掀起牧師的祭祀袍下擺,輕輕點了點茱莉亞的小腹下方。
“齷齪強盜....艾瑪渣滓!彬彬有禮的....敗類,隨你怎麼折騰好了.....就算把我弄死....也別指望我會幫你......”茱莉亞就好像沒有察覺到被冰冷的金屬觸碰到了要害一樣,隻是睜著渙散的雙眼,無力地歪著頭呢喃了一句,眼神中透出的憎恨絕望以及淡漠的嘲諷讓赫拉斯明白,不論怎麼辱弄估計這個牧師都不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