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將軍,你不知道今天詩會來了一個兆陽的重要人物吧。”覃獸話鋒一轉沒有在意南喬的威脅。
南將軍微怔,急問道:“是誰!?”
兆陽國的人不是半個月後才到嗎?難道有詐?
覃獸一字一句地道:“兆陽太子,北冥池。”
南將軍一驚:“怎麼會是他!?”
覃獸看了著南喬,繼續道:“是女皇叫他來的。”
南將軍怒道:“不可能,你休要汙蔑女皇!”
覃獸波瀾不驚,甚至滿臉帶笑,在南將軍即將要爆發之際,才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圓筒密信,緩緩道:“將軍看了這個再說吧,本王可不擔莫須有的罪名。”
從皇貴君那裏出來,她就想著女皇能答應跟兆陽簽定合約,指不定跟兆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猜的果然沒有錯,在女皇寢殿內找到了這封密信。
上麵說讓兆陽太子跟在攝政王身後來京,女皇跟兆陽太子有事相商。
上麵還蓋有女皇的私印。
“怎麼會!?女皇她.....”南將軍顫抖著手看著那熟悉的字跡,還有那屬於女皇個人的私印。
她不會看錯,那就是女皇的私印!
再一想到女皇在攝政王把兆陽打的節節敗退之時突兀的跟兆陽和解。
轉念一想便知道女皇為了對付攝政王跟兆陽有所勾結。
南將軍穩定心神,把手裏的密信捏的皺巴巴,不解地問:“女皇這是意欲何為?再怎麼說你也是她的女兒,何故一定要置你於死定?”
就算是天家母女無真情,但攝政王之前在邊疆奮勇殺敵,保衛鳳俞多年安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而且攝政王之前循規蹈矩,並無僭越。
要她說,女皇的女兒中,就數攝政王有榮登大位的才幹能力。
廢了攝政王,要那幾個鬥雞遛狗、心無大誌的皇女禍害鳳俞嗎?
覃獸很是理解南將軍困惑不解地鬱悶心情,解釋道:“將軍有所不知,其實臨王世女是女皇跟當年廢太女正妃苟且生下女兒,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林沫兒。”
這個女皇心思夠歹毒,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兒,不但把別的女兒養廢,最後還要把她們通通都殺咯。
原主要不是遇到她師父,便是第一個祭天的。
那時候皇夫過世不久,皇夫娘家勢力尚在,要是原主再有閃失,不好交代。
不好親手對原主出手,便瞞著人把病弱的原主秘密送往邊疆的苦寒之地。
皇夫那邊的人知道時已經為時已晚,去問女皇,女皇卻說是為了不讓原主繼續傷心,才把原主送走,一年後便會接回來。
女皇說的道貌岸然,沒人相信。
但沒有辦法,原主已經被送走,她們又沒有找女皇對原主不利的證據,隻能捏了鼻子認栽。
原主外祖母她們這邊被女皇處處打壓,不能輕舉妄動,隻能聯係人保護好她,原主的師父則是欠了她外祖母一個人情,收她為徒就是來還人情的。
女皇認為原主把三步兩喘身子沒資格讓她過多在意,有她安排的人在,原主一年之內必定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