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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g��拓跋督看尉遲宿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便遞了台階給他,道:“還是讓他們自己說說對西北府的看法吧。”
李來福接收到拓跋督的眼神,開口道:“宣王二公子、劉大人、方大人……賈忠良覲見。”
眾位大臣停止了爭辯議論,靜靜等人入殿。
李來福明明喊了許多人的名字,可進來的隻有王英和賈忠良。
二人跪在地上,朝九五之尊行了禮。
未見其他人,拓跋督幽冷的眸子看向了尉遲宿。
尉遲宿往門口瞥了一眼。
怎麼回事兒?見駕也敢遲到,真給他丟人現眼。
等了不到半刻鍾,尉遲宿站不住了,出列一步,道:“皇上,他們的官階在六部不算高。
應當是被公務纏住了,一時不能脫身。”
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說六部有人對他們刻意刁難,為的就是阻止他們升遷。
六部皆有世家貴族的人,且職務不低,這番話,直接將矛頭指向了世家貴族。
“丞相,別把鍋都往別人身上甩,你的人藐視皇上,你就不要再另尋由頭了。”李大人直言道。
忽地,一名羽林衛進殿。
衝拓跋督行了跪拜禮後,在他的授意下邁步上了台階。
李來福讓出位置,羽林衛附在拓跋督耳邊小聲道:“皇上,丞相選的人,除了賈忠良外,皆於昨夜喪命。”
拓跋督揮了揮手,示意羽林衛退下。
不明情況的尉遲宿,雙眼透著迷茫對上拓跋督的視線。
拓跋督衝底下跪著的二人道:“起來吧。”
“臣叩謝皇上。”賈忠良道。
“草民叩謝皇上。”王英開口道。
王英無一官半職傍身,便自稱草民了。
尉遲宿要給賈忠良謀求個刑部侍郎的位置。
李大人他們哪裏肯?將賈忠良一介武夫說的一無是處。
賈忠良稍稍替自己辯解了一句,說自己這些年一直都有鑽研四書五經。
崔大人便問:“你師承何人?”
賈忠良哪裏能拜得名師?教他讀書的,乃是與他同年及第的文科探花。
如今遠在邊陲,任一知縣,說出他的名字來,隻怕太極殿上的諸位都沒人認識。
戴著白玉狐狸麵具的小都督,嗤笑一聲道:“莫不是師承尉遲大人吧?”
這句‘尉遲大人’就有得考究了,可以是在場的尉遲宿,也可以是被貶為六品主事的尉遲齊。
“皇上,這劉大人遲遲不肯出現,明擺著就是不把皇權放在眼裏。
這樣的人,如何能委以大任啊?這戶部尚書一職,非王英莫屬。”
李大人執笏上前,開口道。
崔大人以及其他世家臣子們,皆是跟隨李大人一起請命。
坐在龍椅上的拓跋督垂眸看去,烏泱泱一片執笏低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就在李大人等再一次要開口逼迫他時,鄭闊站了出來。
“把賈忠良一個武官提拔做刑部侍郎不合適,那把王英一個商人任命為戶部尚書就合適了嗎?”
“諸位大人口口聲聲官員任命不是門下省一言堂的事兒,但你們的行為也有失公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