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年後在商場,我們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不單單是打招呼,我們像朋友一樣聊了自己的近況。
當然不得不提我那覺得自己可以的班主任,一個教政治的班主任。
每次我們對考卷中涉及到哲學的問題,當我們的答案和正確答案不一致的時候,她解釋不清楚就強硬的告訴我們一切以答案為準。
我們一直就對書本中涉及到哲學的問題總是模棱兩可的狀態,覺得這樣講也是可以那樣講也是可以,就很猶豫就是不知道到底哪個是正確的答案。
受同桌的影響這個時候我喜歡上了看足球,每天中午回家吃飯順路買一份報紙,下午上課的時候就在高高堆起的書本後麵看報紙。
隨著天氣溫度升高,班裏打算買一個飲水機這就需要班裏的男生去抬大桶水,而我和同桌這個時候神經哪根弦發生了問題,我們倆表示不抬水,我們也不喝水。
你可能會想我們做不到,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們倆做到了那真的是一口水都沒有喝過,問我倆渴不渴,中午回家吃飯喝水一整個下午都能頂住。
現在我兩個小時不喝水就覺得嗓子要冒煙,一天最少也要喝兩杯水,偶爾有個三四天不喝水,竟然有了一個很小的腎結石,還好它最終是被排出了體外。那時候一上午不喝水,晚上到很晚下了自習回家,這期間都不喝水一點問題沒有。
現在能解釋的原理就是,那時候年輕吧。
坐在最後一排也有個好處,那就是和後排的兩個女生熟悉起來,一個是姓嶽的藝術生學畫畫的叫嶽曉飛,那時候藝術生數學是不用參加高考的不計入成績,她上課的時候就在那畫漫畫。一個女生姓邰叫邰誌博,她說話的聲音好輕,嗓音很好聽,人也很溫柔,同樣班裏有幾個男生也是很喜歡她,不過她都不喜歡他們雖然有兩個高個學習好長的也不錯。
畫漫畫的嶽同學我跟她要了好久的畫作,她是一個也沒有給我,天天的就答應我,讓我耐心的等著。直到畢業我也沒有看到。
而小邰阿姨,我一直這樣稱呼她,她覺得我長的小人看著挺好性格就像個小朋友就叫我小朋友!我順著她的稱呼就叫她小邰阿姨,在後來高三的上學期末她轉走了,但我們依然保持聯係直到現在。
簡單說說張蕾吧,她去了理科我忘記了是幾班,在校園裏看到她依然還是熟悉的那個她,會和我打鬧一下,她還是原來的她,性格還是那樣的開朗,偶爾還調戲個女生什麼的。
她一直是她,現在也依然是她。
每次月考的時候主科都不用我管,而副科的一張卷子我就是要負責傳答案,最後一個考場老師也不是說就不管了,作弊的事情還是不能容忍的,時間就在一次一次的月考中過去了,眼看著高二的下學期也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