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又回到製藥廠上班了,而我媽還是在村辦的紙箱廠上班,廠子離家也就是三分鍾的路,中午的時候我要把飯熱一熱。
家裏盤了一個炕,沒想到樓上有炕吧,其實一開始那個樓就是按有炕設計的,全樓上下好幾個鄰居都盤了炕,不過後來大家都取消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燒著土暖氣,看著外麵下的雪。
我媽回來說,姥姥被舅舅帶回家去了,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一個小青年進屋搶了她的東西,報警了警察人還沒有抓到,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舅舅就把她帶回去了。
這樣也好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多孤單。
我也忘記了寒假怎麼過的,好多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隻是知道寒假作業我沒有寫完,過年的時候去了舅舅家看姥姥,那時候大舅家還是平房沒有拆掉,姥姥看著我們很高興。
我記得給她帶了兩根冰糖葫蘆,她那時候牙齒也不大行了。可是她就是願意吃冰糖葫蘆,我媽說她就靠著剩下的那點牙根磨,先是把糖含化掉然後就用牙根把剩下的慢慢的磨爛。
據說姥姥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吃冰糖葫蘆,不過那時候沒錢有錢也要用到關鍵的地方,不能隨便的花,年紀大了太甜的又不能吃,尤其是牙齒還不行了。
這個時候過年還可以放鞭炮,村裏通知三十大晚上在村東頭的空地放煙花,天剛黑就有人去占地方了,看煙花其實哪用占地方,往天上放抬頭看就是 ,人又不能跟著一起飛上去。
當到了放煙花的地方才知道,村裏是打算放禮花的,以前都是買那種小的禮花放,拿在手裏騰騰的幾聲就放完了。看村裏的樣子這是打算放幾百響啊!
一個一個的大箱子放地上,那裏放的是禮花的彈藥,放禮花的大桶子都已經豎好。
等到八點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喊時間到了開始放煙花。
一聲聲巨響,天空中一個個炸開,那絢爛的禮花在天空炸開,隨後滑落天空。
每一個人都 抬頭看著天空,絢爛的色彩都照到每個人的臉上,新的一年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像煙花一樣的燦爛。
煙花結束了,趕緊回家看春晚,這個時候看春晚那就是必備的節目,想看其他的東西你也看不到。
這個時候的春晚那真是好看,我對其他的節目興趣都不是很大,就是等著看小品和相聲。
那個時候我就想他們都是怎麼創作的,為什麼會寫出這麼好笑的台詞,他們是怎麼知道你會在那個點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我對那種好幾個人一起唱的大合唱一點都不感冒,一群人唱一首歌,一個人也沒幾個詞,唱完自己的就隻能是在那等著別人唱,還要不由自主的跟著音樂晃動身體。真是夠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