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還有啊——這題,這書。它是那麼的厚——"李央央嚎著。
"沒了沒了,這是最後一本了。"蒲榭說。
"啊,哦。"
"終於寫完了!你還有檢討吧。"
"是,我打算晚上寫。"
"親,這邊不建議晚上寫哦!"
"為什麼?"
"因為晚上的作業會給你個驚喜。"
"……我現在寫。"
——
放學後
"一起走?"李央央看著林念嬌說道。
"走。"
——
"早,作業。"李央央拿出作業遞給她。
"今天我寫了。"蒲榭看著她說道。
李央央愣了愣說:"哦,好。我差點忘了。"
蒲榭平靜的說:"沒事,難免不適應。"
李央央這回是真呆住了,過了很久才回了聲:"嗯。"
那天是星期四,李央央一天都沒有再和蒲榭說過話。
第二天,李央央依舊像往常一樣對待蒲榭,隻是好像帶上了些許距離感。
——
"蒲小姐,你看這可行嗎?"一個中年男人拿著計劃書對蒲榭說道。
"大體可以。這裏改一部分就更好。"蒲榭說著指了指計劃書。
"好的。"
"宿主,我們手下的勢力已經可以和夏家,顧家中的一家單獨比了。"
"嗯,還是差點。我們要能碾壓他們兩人的實力。"
……
"林念嬌,去吃飯嗎?"李央央看著她說道。
蒲榭看了看她說:"去,走吧。"
"等等,李央央拉住她說,我們不去食堂,我請你出去吃。"
"行,去哪?"
"佳苑飯店。"
"嗯。"
"你叫什麼?"
"你叫我陌生人就好。"
"名字不能說嗎?"
"我們不熟,沒必要。隻是陌生人,你是因為我在這個身體才和我相識的不是陌生人是什麼?"
"好,陌生人,她去哪了?"
"可能在我們身邊,也可能在遊蕩,還可能……"
"知道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是在問你,不是要你問我。"
"做我該做的事。"
"……"
"我是回來阻止她被那男的當替身的。"李央央說。
"我也是,順便救和她相熟的你們。我們的目標差不多一致。"
"好,你需要我提供幫助嗎?我手上也有點東西。"
"說說。"
"是……"
"暫時不用。後麵可能要用到你的幫助。"
"嗯。"
"好,那我們就合作愉快。"蒲榭伸出手李央央握上回道:"合作愉快。好好對她的身體。"
說完李央央準備離開,蒲榭喊住了她說:"等等,給你個東西。算我們合作我的誠意。"
李央央伸手接過玉說:"這是?"
"它可以讓人做夢,夢到過世或不在的人,在它建立的夢境裏,你可以和他們對話。"
李央央停頓了一下說:"謝謝。"
"不用,你要是過不去意,想著怎麼的話,那就把飯錢結了,順便給我報銷一下今天的車費。"
"好。"
——
"央央,你不是喜歡表演的嗎?怎麼不報了?"幾個女孩圍著李央央問她。
"不想報了,突然不感興趣了。"
"是嗎?我祝你考上自己想去的學校啊!"
"好,謝謝!也祝你考上。"
女孩轉過頭看向蒲榭問道:"你呢?想去哪?"
"金融?行吧,你們不愧是好友,這想法,這誌向,牛。"
"你個司法差那了?這誌向更遠大。"蒲榭笑道。
"你少打趣我,你們想好了?這誌願可不能改了的,念嬌沒有說過理想,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但你,李央央,你確定了的嗎?"
"確定了,我真的不想去學表演了,學這個挺好的,適合我。"
"行。那你順利。"女孩擺擺手,離開了教室。
"換想法了?"蒲榭看著李央央說道。
"嗯,這個更合適。表演無力感太強了。你知道嗎陌生人,林念嬌死的那天,拿我獎了,我在舞台上熠熠生輝,她在房間裏沒了氣……我第二天才到,那時她都涼了,身上有了斑點,血流了一地……"
"……"
"我以為我能幫她複仇,可我死了,他們弄死的,我還沒開始複仇就死了……那時我才對他們的勢力有了具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