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看著白河簌急切的模樣,神情有些怪異。
他回過頭,看向身後。
看著眾同事和老總震驚的神色,他撓了撓頭道:“那什麼,我是被迫的,你們看到了,我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他就不明白了,怎麼會落到自己頭上。
問題是,從小到大,他連路上撿五分錢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天仙似的女人,怎麼就能看中自己?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
白河簌拉著張遂就進入電梯裏麵。
老總忙追上來道:“簌簌,你到底怎麼了?跟爸爸說清楚!”
白河簌忙道:“爸爸,我說了,之後我會跟你解釋的,你現在先別管我,我真的很急,沒有多少時間了。”
老總:“......”
特麼的。
他無法理解!
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麼急著跟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上床嗎?
你要是真是這種人,以自己家的財產,以你這樣的身材和容貌,想要多少男人,多麼出色的男人得不到?
你偏偏選擇這?
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電梯門關上。
白河簌五指緊扣著張遂的手,輕輕搖晃著。
那一雙動人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張遂,像是萬千秋波似的。
這種眼神,不像是作假。
張遂懷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真對你沒有半點印象。”
“話說,你要是玩仙人跳啥的,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的,不會成功的。”
“而且,而且——”
張遂滿臉疑惑。
她用得著仙人跳?
老總的寶貝女兒。
還是這麼好看的。
回答張遂的,是白河簌靈動的雙眸彎成了月牙兒道:“誰能想到,那般色眯眯的你,以前其實這麼傻?”
“我倒是想知道,當初你打我屁股的時候,你哪裏來的勇氣?”
張遂:“......”
這個女人,她在胡說八道什麼?
自己怎麼可能打她的屁股?
別說打了,自己見到這種級別的美女,向來是離得遠遠的。
可他還沒有反駁,白河簌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她自己的屁股上。
張遂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雖然他自認為臉皮比城牆還厚。
可是,他還是第一次去摸一個女人的屁股!
當然,家中那兩三歲大的外甥女不算。
不過——
張遂暗暗讚了一聲。
不愧是美女的屁股。
真的很有彈性。
白河簌看著張遂臉上流露出的一絲竊喜,笑得莞爾。
果然,是他,是色痞子。
叮的一聲。
電梯到了。
電梯門打開。
這是三樓。
三樓的門口,除了電梯門前麵的走廊,就是幾個單獨的辦公室。
每個辦公室都掛著銘牌。
白河簌拉著張遂到“董事長”的辦公室前,推開門,拉著張遂走進去。
張遂有些慌。
他還是感覺這餡餅掉得有些大。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白河簌一腳踢在房門後麵,把房門鎖了。
下一刻,她直接脫起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來。
她的手腳很麻利。
她的俏臉也脹得通紅,甚至脖子和耳朵都是紅的,紅得要滴出血來的那種。
不過,她卻沒有停止動作。
脫掉自己的衣服之後,她迷離著眼睛,抱住張遂的腰杆,墊著腳尖,將紅唇翹起,顫聲道:“小壞蛋,寶貝老公,現在如你願了。”
“幹我吧!”
“把我幹到哭。”
“讓我體會下作為女人的快樂。”
張遂俯瞰著眼前的女人,口幹舌燥。
他感覺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長這麼大,他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更別說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此主動送上懷。
他有一種暴走的衝動。
他的手都情不自禁地伸了過去。
然而,隨著外麵響起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他終究是沒有那個膽量。
忙掰開女人摟住自己腰杆的玉手,張遂慌忙地從地上撿起女人的衣褲,塞回去,不敢看她道:“別逗我,我不是個自持力很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