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巴山蜀地多神鬼仙怪傳說,此地山清水秀民風淳樸,並不是多妖邪鬼怪,所謂山高路遠曲折難行這對於這兒的經濟發展確實是一種限製,然而傳說大多也是有些出處,並非子虛烏有,所以這兒也多有學習術數驅魔除妖的職業“術士”,當然這隻是一種比較好聽的說法,人們更願意稱他們為“神棍”,不是我要為他們正名隻是說句公道話,他們之中確實有一些混口飯吃的“神棍”,但其中也不乏有一些有著真本事的隱士高人,在這兒我就厚著臉皮說一次我是一位稍有能力的江湖“術士”。
其實國家高層對“玄學”的重視非常高,把真正懂行的人當成寶貝但這事兒隻是捂著藏著,不能給百姓們知道什麼的,別問為什麼,相信我的人,相信就對了。
想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這些年的經曆的事情整理一下寫出來,讓大家知道電影裏的東西到底是咋回事,對傳統“玄學”有一點了解。
至於我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呢?,這裏就用兩個小故事簡單一說。
我就是出生在一個巴山的一個貧窮小山村裏,我出生的那年冬天特別冷,冷到全村的人都那
年的冬天記憶猶新。
關於那年冬天聽我祖母是這樣說的:“地上的雪用腳踩下去就看不到腳了,冬水田裏的冰人都能站在上麵走了,屋後的竹子全被雪壓斷了,等雪後天暖去砍了好幾天呢”。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麼要砍竹子,因為竹子打到房子了啊,我無法想象那個冬天到底有多冷,從我有記憶之後都沒怎麼見過雪,最冷也不過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田裏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麵兒。
而我就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冬天,剛出生的時候,我爸媽幾乎以為我養不活的,特別是在這種冷到不尋常的光景裏。
聽我媽說我剛出生的時候非常的瘦小,我爸抱著我就喊了一句,跟抱一隻小狗崽子沒啥區別,於是我爸當即就給我取了一個,個人覺得不太好聽的小名“狗寶子”大概是希望像小狗一樣好養活吧,到後來我也就習慣了,村子裏小孩的小名都是什麼,“貓娃子、狗娃子的”兒我至少和他們還有一點不同,在到後來十幾歲以後村兒裏的長輩們都不在叫我們小名了,現在大都忘卻了當年那些小夥伴的小名了。
第二,當我出生之後哭聲非常虛弱,有一聲沒一聲的,跟被什麼掐這脖子似的,那時為我接生的是一位老中醫的家屬是個經驗豐富的穩婆,以為是我嗆了羊水了,於是把我倒提起來拍了兩下後背,事實證明沒用。
為了我的生命安全,穩婆急忙回家去找他丈夫,也是村裏僅有的一位老中醫過來,村子裏的人有什麼病到他那兒大多都是要到病除也算的上著十裏八鄉的名醫了,穩婆回家看家沒人便扯著嗓子喊“劉老汗兒(中醫姓劉).。。。”六幾年當時的通訓技術不發達,我們那兒要與外地人通訊,還要寫信,好在村裏的人都離得不太遠大多是叫一聲就能聽見,即便是在山對麵你大喊幾聲對麵山上的人也是能聽見的,喊大概是那時最快最有效的通訊手段了。
周家媳婦聽到她喊叫劉先生,便隨口答到:“劉醫生在我們家看病,出了什麼事啊?”
“梁家媳婦生的娃一直哭的虛弱找他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啥子病啊!你說這娃才剛生下來莫出個啥子事哦,哎!那多可憐呐!”
“快劉醫生在我家,快去叫他去,我爸的病啊,都是一些老毛病了,耽誤一下沒事的”
聽祖母說“當時我父親在家都急團團轉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沒一刻消停的,而母親則在床上抱著我默默的看著。”
好在幾分鍾之後,劉醫生終於趕到了我們家隻見他扶著門框提著藥箱喘著粗氣,我爸爸麵露喜色急忙上前引劉醫生到我媽的床前看我。
劉醫生上前看了我一眼,然後捏著我的小手腕量了一下脈搏,麵色有些陰沉,而後看了下四周,才低聲對爸爸說:“才出生的娃兒虛,容易讓那種東西來鑽空子,我剛才看見你家那娃頭頂有一股黑氣,而脈象穩定卻哭個不停,聲音虛弱。應該不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