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鄭大人突然得到一個絕色小哥兒,能得鄭大人青睞那該是何等絕色啊?”
鄭霜臉色一沉,下意識看向揉麵的春橋,對方麵色平靜無波。
一時之間,她都分不清自己是該慶幸還是失望。
惡狠狠的咬著肉餅。
好像嘴裏咬的是穆笙血肉,借此泄憤。
“你們沒事就讓一讓,擋我生意了。”
春橋有些無奈的說道,本來店鋪就不大,二人直挺挺的杵在這裏。
屬實妨礙生意。
被嫌棄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動作,門後悄悄探頭的季餘,吧唧吧唧嘴心裏拿不定主意。
‘這個場景……自己是不是不該進去?’
‘春橋剛決定和穆笙斷了,這邊竟然就蹦出來一個鄭大人……看著不怎麼靠譜啊!’
“主君!你看那是不是家主?”
潯煙拍了拍季餘後背,抬手指向前方,隻見蕭千隱身邊跟著傅雲祁轉身進了一家客棧。
“跟上!”
季餘一聲令下,哪裏還顧得上店裏的熱鬧,趕緊提著衣擺快步跑向客棧。
眼看著蕭千隱白色衣擺消失在二樓,顧不得迎上來的店小二,踩著旁邊椅子旋身施展輕功上了二樓。
潯煙愣是沒跟上……
蕭千隱和傅雲祁進了一間包間,季餘趴在門邊聽了又聽,啥也聽不見。
他記得這裏包間之間都是有連接的欄杆,抬手敲響了旁邊的包間。
屋裏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衣衫不整的過來開門。
開門就見到季餘笑得燦爛的小臉。
女人滿臉疑惑:“你是?”
季餘笑得越發燦爛。
“借過借過!”
呲溜一聲,季餘像個小魚似的從女人身邊滑進了屋裏,包間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衣衫半褪,昏迷不醒。
季餘一愣,怎麼感覺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蔣紓!!”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有過幾麵之緣的蔣紓,怎麼會昏迷不醒的躺在這裏?
還不等季餘出聲質問,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破風聲,季餘直接一個側踢將扔過來的花瓶踢碎。
反手一排銀針甩了過去。
印堂,天突,膻中。
三穴被封對方瞬間感覺身體麻木,一動不能動,季餘上前探著蔣紓手腕脈搏,知道對方中了迷藥。
掏出解藥塞進蔣紓嘴裏。
身後女人一直罵罵咧咧:
“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艸你爹的,趕緊給老娘把針拔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季餘轉頭冷冷的看著對方,小臉繃的緊緊的,眼神掃過對方身上。
上衣脫的差不多了,下身還好好的,應該還沒有做過分的事。
季餘眼神四處尋覓一周,突然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抄起木凳就衝被定住的女人去了。
“砰!”
“我艸——”
“砰砰砰!”
女人被打的根本罵不出口,對方人小竟挑最疼的地方下手,一下又一下疼的女人鬼哭狼嚎。
季餘咬著牙惡狠狠的揍她。
“很猖狂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