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間青筋直冒,嘴唇哆哆嗦嗦竟是半個字也沒吐出來。
最後對著蕭千隱說道:
“一個名字而已,這事是你犯下的,我便是受害者,你還能抵賴不成?”
蕭千隱聳了聳肩膀說道:
“人證呢?物證呢?你兩嘴一叭叭,就給我扣了這樣的罪名,我也很是無助。”
“我便是人證。”
一個女子緩緩從門外走來,麵目表情僵硬應該是戴了人皮麵具。
蕭千隱看著女人似笑非笑,竟也沒有在辯解一句任由官差將自己押進大牢。
隻不過臨走前單獨給了季餘一個眼神,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季餘心裏稍安,隱娘明顯是有十足把握,少年踮著腳向女人消失的方向望了望。
可惜,早已經看不見蕭千隱了。
“別看了。”
季餘回頭看向剛剛做人證的女人,眼神流露出濃濃的戒備。
“與你何幹?”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隨著人流出了衙門,而那個女人一直尾隨其後。
季餘扭頭就鑽進一個小巷,就在女人剛剛露頭時,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嚨處。
女人絲毫不見慌亂,眼神饒有興味的看向握著匕首的季餘。
明明初見時還很膽小,如今卻能握著匕首而麵不改色。
“你倒是成長不少,可是就是眼力差了點,至今沒有認出自己人。”
季餘一愣,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女人,直到與對方那深邃的眼眸對上。
有點熟悉……
他試探的開口道:
“雲虛子?”
雲虛子低低的笑了:
“是我,主君。”
季餘有些懵的將匕首收起來,雲虛子和白殤一直在隱娘手底下做事,他是知道的。
所以,今天的事又是隱娘和她們二人的計謀?
“主君不要擔心主子,她沒事的,您還是多關心關心您的好兄弟吧!”
“我記得是叫春橋?”
季餘激動的拽住對方袖子,神色緊張的問道:“婆婆,他怎麼了?”
雲虛子被對方喊一愣,這才想起雲虛子一直都是以‘婆婆’麵貌示人。
“我說的再多也不如你自己親自去看看,走吧。”
雲虛子說完便轉身離去,季餘趕緊跟上,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
直到看到春橋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視線裏,這心才算安定。
季餘直接撲了上去,穩穩的落在春橋背上,雙手捂著對方眼睛,高興的說道:
“春橋,你猜猜我是誰?”
春橋手裏的東西掉在地上,嘴角揚起大大的笑容,語氣激動的說道:
“是小餘兒!小餘兒!”
久別重逢兩個人都高興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對方時眼底的喜悅都要溢出來了。
“春橋你最近好不好?你怎麼都瘦了?還有郭苑呢?他沒在家嗎?”
春橋神色有一瞬間的哀傷,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季餘捕捉到了。
隻聽對方粉飾太平的說道:
“都挺好的,他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忙的很呢,晚一點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