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為了季餘冒險嗎?

一邊是愛情,一邊是事業。

如今就看你蕭千隱如何抉擇……

“那轉換痛覺的藥如何使用?”

琳琅轉過身雙手抱肩,慵懶的靠著房門,墨發及腰垂在紅色綢衣上。

“子母藥直接服下即可,母體受到的傷害就會轉接給子體,可以說操作沒有絲毫難度。”

男人眼尾上挑,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說道:

“那麼……蕭姑娘可決定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種痛感猶如千刀萬剮,能活下來的人——沒有。”

這何嚐不是,一命換一命。

“噠噠噠”

蕭千隱手指隨意的敲擊桌麵,看著洛長愉和琳琅投過來的視線,不由得嗤笑一聲。

“是我手底無人還是司獄司的死刑犯不夠多?這藥為什麼一定要我吃下?”

琳琅不由得一愣,張嘴想反駁卻發現對方說的有道理。

隻能幹巴巴的說道:

“這正是用來證明你足夠愛季餘的機會…………”

蕭千隱挑眉說道:

“所以這是沒苦硬吃是嗎?”

琳琅如今啞口無言,對麵洛長愉緩緩歎了口氣說道:

“抓緊時間準備準備,拖的越久對小餘越不好。”

說完後,又看向蕭千隱問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與小餘成婚?”

“與你何幹?”

“我是他姐姐!!!”

麵對洛長愉麵紅耳赤的爭執,反觀蕭千隱卻淡定的站起身。

丟下一句話後,轉身離去。

“他沒有姐姐,隻有妻主。”

寒風吹過,引得肌膚一陣顫栗,蕭千隱早已遠去,隻有洛長愉獨留桌前。

一揮袖子將茶盞摔落在地。

碎片濺到琳琅腳邊,茶水打濕了紅色衣擺,琳琅頭輕輕靠著門框,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真可惜,滿心滿眼的弟弟如今不僅僅要嫁人了,還對這個所謂的姐姐一無所知。”

洛長愉轉過頭看向琳琅。

“血宗作惡多端,它覆滅是遲早的事,我不過是加快了這個過程。”

用活人煉藥,抓孩童練蠱。

血宗的下場本就是咎由自取。

可是…………

“至始至終我都從未傷害過你。”

琳琅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頓時狂笑不止,甚至直不起腰來。

男人叉著腰,微微斜瞄著洛長愉。

眼角隱隱含著淚花……

“洛長愉,你真虛偽。”

二人相顧無言,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將兩人緊緊纏繞,這段感情又該如何收場?

蕭千隱從洛長愉院子裏出來,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圓胖子直直的衝了過來。

即將相撞時,蕭千隱身子一側。

對方像個球似的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樹上,蕭千隱定睛一看。

對方竟然是迎客鬆的東家——顏若仙。

對方顧不得自己被撞疼的肩膀,她直接轉身跪在蕭千隱麵前,大餅臉滿是焦急。

“求姑娘救救阿紓!!我顏若仙願為您做牛做馬!絕無二心,永不背叛!”

說完女人就特別結實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通紅一片,可見用力之猛。

蕭千隱雙手背後,麵上隻有摸不到頭腦的疑惑和茫然,背後的手卻慢條斯理轉動著扳指。

那是局已成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