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一聲悶響,一道灰衣身影飛出十幾米,重重的砸在擂台之上,頓時台下傳來一陣唏噓聲、諷刺聲。
“廢柴就是廢柴,真是不堪一擊。”
“都十四歲了還這般廢物,真是蛇鼠一窩。”
“我看何衝挺好,如果沒有他,這墊底的成績豈不是我?”
何衝艱難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台上不可一世的陳林,又看了看台下麵露譏諷之sè的所謂的族中兄弟姐妹,雖然這些人跟自己或多或少的都有著一些血緣關係,但是何衝體會不到一絲的親情。
在整個族人眼中,何衝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一年一度的族中大比是何衝最為恐懼的一天,因為這一天注定是自己的苦難rì,不光自己要遭人白眼、侮辱,就連自己的父母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何衝回頭看了看台上麵sè有些難看的父親,還有咬著嘴唇、攥緊拳頭的母親,失落的走出了何家大院,何衝驅趕著烈馬瘋狂的往城外跑去。
瘋狂的跑了兩個多小時,來到城外的一處深山中,這處深山雲霧繚繞,山上植被茂盛,很快,何衝輕車熟路的跑到山中的一處懸崖邊,從懸崖往下望去,深不見底,山間的雲霧給這座深山帶來了些許神秘感。
每次,何衝心情低落之時,想到的都是這個地方,這裏就像是自己心靈的一個避風港灣,冷颼颼的山風會刺激何衝的大腦,每次都能讓低落的何衝重新燃起鬥誌。
何衝仰天長嘯:“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是個廢柴?為什麼我的存在會讓爹娘也跟著蒙羞?”
聲音在山穀中回蕩,何衝從懷裏拿出一個血紅sè的石頭,這石頭除了顏sè特殊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石頭上光滑的表麵是被何衝幾年來用手生生摸的,摸的表麵油光鋥亮。
回想三年前,何衝無意中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老者,那老者在彌留之際,把這顆神秘的石頭交給了何衝,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撒手人寰,每每想到老者死去時淒慘的眼神,何衝心裏都會流露出些許的哀傷。
正在這時從遠處山林出來兩個人,雖然距離很遠,但是何衝還是能看個大概,這兩人是一男一女。
何衝手裏攥著那塊紅sè的石頭,麵sèyīn沉可怕,因為這兩人何衝認識,其中一人是趙家的趙蘭雅,另一人是趙蘭雅的表哥宋世陽。
兩人越走越近,何衝一眼就看出兩人頭發散亂,衣冠不整,尤其是那趙蘭雅,本來粉嫩的笑臉紅撲撲的,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兩人在樹林裏幹了什麼苟且之事。
本來這男女苟合之事在大家族中早就見慣不怪了,可是這趙蘭雅卻是不一樣,因為她是何衝指腹為婚的妻子,兩人還有婚約在身。
更可恨的是兩人見到自己竟然沒有逃走的意思,這讓自己如何自處?
何衝見兩人走過來,指著趙蘭雅和宋世陽喝道:“你們,狗男女,還敢湊過來,不怕老子剁了你們?”
宋世陽yīn損損的笑笑:“我說的看著眼熟呢,原來是何家的廢物啊?哈哈,就你這樣的還敢惦記蘭雅妹妹,你死了這個心吧,老子今天本來能辦點正事,品嚐一下你未來老婆的**感覺,誰知道你在這裏鬼叫,攪了老子的好事,我看,想死的人是你。”
趙蘭雅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發,挽著宋世陽的胳膊:“何衝,在穀神城人盡皆知,你是個不能覺醒本命星座的廢物,想娶我,死了這條心吧。”
何衝被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趙蘭雅吹了口氣:“世陽哥哥,幫我殺了他,就算是嫁給豬狗我也不會嫁給這個廢物。”
宋世陽心裏一個突兀,這妞可真夠狠毒的,不過想起趙蘭雅**的身體還沒有得到,心一橫:“蘭雅妹妹,我們可不能隨便殺人,不過,今天是何家族中大比,不用想也知道某些人是最後一名,這受不了打擊,跳崖自殺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