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敏還記得那個先是乘務員後是宿舍阿姨的人,那人怕她,自知拿捏不了她,就一而再再而三偷偷找上金魚,要說那女的報複心也是真的重,當然,蠢也是真的蠢,竟然想拿長輩身份威脅金魚幫她報複自己。
金魚不願和她同流合汙,從第一次見麵時敏就看得出金魚是討厭那個女人的。
她們運氣不錯,分到的是四人宿舍,當時同心女兒生病住院,直接請了軍訓那半個月,金魚這兒行不通,那女的用五塊錢買通了宿舍裏另一個女的。
想以偷盜的名義讓學校把自己開除,別的不說,那女的可真下血本,仗著是宿管阿姨,膽大包天到幾乎把整棟宿舍樓都差不多偷了個遍,到頭來自作自受,算是徹底丟了宿舍阿姨這個飯碗。
後來聽金魚說過一嘴,已經被家裏賣給老鰥夫了,一百塊錢,會打死人的那種。
其他的金魚從來也不說,時敏和同心也不是那好奇之人,以前覺得金魚是幸福的,現在一看,時敏總覺得估計金魚家裏也有一本難念的經。
氣氛有些低迷,時敏挑眉:“急什麼,你隻要答應趙騷包,會缺這些嗎?”
這房子是同心和丈夫買的,雖然比不上時敏買的一半大,但也不小了,一個兩進的四合院,一家四口足夠住。
“去你的,誰要和那個騷包有關係?”別看嗔了時敏一眼。
如果不看她紅透的雙耳,說她不想和趙劭扯上關係還有一定的說服力,眼底閃過的羞澀都已經出賣她了,解釋不過是掩飾而已。
三人天南地北的聊著,一會兒扯到時敏要什麼時候和尤祺光明正大,先見家長後修成正果,一會兒又調侃金魚準備和趙劭發展到哪個地步,會不會一個不注意偷嚐禁果……
同心是結婚了,學業有成未來可期,家庭美滿兒女雙全,牆頭草一樣兩邊打趣,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能回擊的。
時敏幹脆把目標放長遠,說起同心一對兒女將來會有什麼的歸宿和選擇。
金魚:“學業怎麼樣咱們先不說,同心,不如說說以後你想要什麼樣的兒媳婦?”
同心突然大笑,指著金魚首先排除:“第一個不要你這樣的”
金魚氣結,拿起手邊杯子佯裝要砸她,到底隻是嚇唬嚇唬,哪裏敢真的砸?
同心反而還雙手舉起擋臉上,主打一個配合。
時敏哈哈笑,湊過半邊身子問:“自古以來婆媳相處可是堪比行軍打仗,說是世界末日也不為過,同心,你可別得了個惡毒兒媳婦,天天隻給你吃菜根根”
“哈哈哈……”金魚就當是小十一幫她扳回一城:“或者你當個惡婆婆,整日裏磋磨兒媳婦,白天下地幹活洗衣做飯刷鍋刷碗,晚上伺候你洗澡洗腳捶肩按摩拉屎放屁,懷著孕也不放過,再來個逼著她使勁生娃”
同心感到一陣惡寒,白天幹的還挺正常,怎麼到晚上就不正常了?
誰拉屎放屁還要伺候的?資本家小姐都達不到這種地步,又不是癱在床上了。
不對……
“誰是惡婆婆了?你可別瞎說”
兩人爆笑,笑同心的反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