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
章伯伯:“……”
章楚楚:“……”
“嘩啦”一聲響,廚房裏伴隨著保姆阿姨哎喲哎喲的聲音。
“對不起咯,盤子掉了”
保姆阿姨手裏才洗好的盤子都掉啦!
時敏默默把嘴裏快要掉地上的橘子接住,又若無其事塞嘴巴裏,然後麵無表情嚼著,活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所以,金柔母女倆這都是什麼品種的女人?
章楚楚屁股一滑,要不是時敏提溜的快,她非得一屁股坐地上不可。
過了兩三分鍾,大家才漸漸消化這件事情。
陳局長:“也很好理解,因為曾大文外家是金柔她們那個村裏的”
曾大文不是京都本地人,他爹是逃難來的,得了點機遇,在京都賺了錢有個住處,不過想娶京都市裏的姑娘他還不夠格,誰聽到都說一句他配不上。
自然而然他就隻能把目光放在鄉下農村裏!
剛好找到的就是金柔村子的姑娘。
曾大文小時候就跟著當初的曾母經常跑金家村,對金柔母親這朵嬌花當然也就不陌生。
長大後的金柔和金母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所以金母能在婚後還惹得曾大文一個供銷社主任偷偷找上門維持關係,金柔自然也能吸引那麼人多人心動,不愛她是一回事,覬覦她身體又不是不行。
陳局長:“金柔發現曾大文和她母親的那事卻沒說,現在也沒人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大概是……”
提到最有可能的那個想法,就算是破案破了幾十年的陳局長也不願意繼續說下去。
畢竟金柔那麼年輕,心裏有王順才,外麵有莫曲,家裏還有曾誌,貪心不足還想以此要挾和曾大文扯上一腿。
她這人不能說沒什麼三觀,可以說完全就是沒有三觀。
畢竟但凡有點羞恥心的人,都幹不主動找上公公扒灰,和自己母親搶男人這種事來。
哪怕曾大文確實有錢!
老太太以夫為天,根本不敢在曾大文手裏強。
除了能在金柔這兒找到威風,在兒女們甚至大兒媳二女婿跟前也沒討到好處過。
所以哪怕她明知道曾大文隔段時間就要下鄉訪問,還都是去的金家村肯定有問題,老太太也不敢放個屁。
當公安昨天找上門時,挑破了曾大文和金柔的關係時,那女人甚至都被嚇傻了,醒來就口歪眼斜中風癱瘓,足以可見這膽子確實小到不敢管曾大文的事。
曾大文和金柔維持了三四年的扒灰關係,為此他都寧願選擇金柔也不再去金家村一次。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饞更年輕的,還是嫌棄已經人老珠黃的。
饒是曾大文這麼一個有本事有門路的供銷社主任,他也隻知道兒媳婦一個晚上能和小兒子弄也能和他偷,壓根兒不知道他這兒媳婦本事可大著呢!
那天曾佳佳上門和老太太說了金柔和莫曲的事,晚上曾大文也知道了這件事。
被一個女人戲耍的感覺讓他氣得半死,心裏的憤怒把金柔按著打一頓都不足以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