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章楚楚瞪眼掐了一下，時敏沒差點叫出來，同時也反應過來。
尷尬了：“咳咳，那什麼，曾老，你剛才聽錯了，我沒說你有個叉燒包女兒”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章楚楚聽得翻白眼！
時敏把又想趁機報複掐她第一次的章楚楚手拍開，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又怎樣？本來養那樣的女兒就是還不如養個叉燒。
曾老沒生氣，不僅沒生氣還爽朗大笑起來。
“小十一這形容好，可不就是個叉燒包嗎？”
他剛才沒說話是回味這個稱呼！
在青山大隊待了那麼幾年，絕望過尋死過，不說以前，就是那次差點中蛇毒而死就相當於已經死過一次，很多以前的執著和想不通，這麼幾年也早就想明白和放下了。
“那叉燒包是又搞什麼幺蛾子了嗎？”
以前的曾老每每提及兒女都是自責，尤其是女兒曾佳佳。
總覺得女兒變成那樣都是癡迷研究沒教好的原因，隻給了物質沒有陪伴，偶爾一個電話也隻是問問好不好缺不缺錢，多餘的話隨著姑娘家慢慢長大變得更少。
後來小十一去牛棚次數一多，知道後勸他。
他把曾佳佳丟給保姆的時候她已經有八九歲了，半大的姑娘不說像農村孩子能挑半個家，至少已經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了。
他是為了國家才忽略小家，這年頭吃不飽穿不暖的大有人在，他雖然醉心研究，也從來沒有忘記給曾佳佳打錢，對比一大半的孩子，曾佳佳應該感到幸福和幸運才是，而不是反過來怨天尤人。
至於缺少家人陪伴？
缺少陪伴不是讓她自甘墮落沒有主見，像個戀愛腦失去自我以男人為中心。
給她富裕的生活是為了提高她眼界，又不是讓她垃圾堆裏找寶貝，到頭來甚至幫著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想置親生父親於死地。
“老頭子我知道你和章丫頭家關係還不錯，如果她們不長眼睛惹到你，你盡管找章家幫你，我的話……”
曾老心下歎氣，他是真的有心無力。
他就自己一個人，家沒了家人也沒了，除了研究根本沒什麼權利，真開口就得讓部隊裏派人過去，不是小十一不值得，是真的沒必要。
“就當我老頭子欠章家一個人情”
時敏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麼跟什麼？
“曾老，你誤會了，她們沒有惹我，我是想問你，你在京西路這邊是不是有個四合院？”
曾老疑惑：“什麼四合院……”
突然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京西路1088號那個四合院？”
“對”
連門牌號都說得出來，看來真是曾老的房子。
也不打哈哈，時敏直接了當：“曾佳佳丈夫要把這個四合院賣掉，我不知道房子是你的還是曾佳佳的，但曾佳佳並不知道這回事，和摸蛆在一起的另有其人”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如果房子是曾老的，那麼摸蛆就沒資格賣，如果是曾佳佳的，那麼丈夫賣房子她卻不在場，反而是另一個女人陪著，就不知道曾佳佳到底和摸蛆有沒有離婚。
曾老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那個四合院是我名字，不過是屬於叉燒包的，那是我妻子臨終前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