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柔水無力地應了一聲，心中感歎，果然，食物才是第一生產力。
沒有食物，真是讓人提不起精神。
薑華雨觀察著她那依舊出神的模樣，不禁心生疑惑，“你這是怎麼了？”
方柔水自幼習舞，對於批評總是極其敏感。
一旦有人挑剔，她定會練到筋疲力盡為止。
薑華雨對此一直印象深刻，今天她這副模樣，實在是罕見。
在這些年裏，如果說方柔水有什麼讓薑華雨感到欽佩的，那就是她那股不屈不撓的勁頭。
從不接受他人的平庸評價，也從不將自己定位為普通人。
薑華雨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讚美的話，卻見她毫無反應。
心中不禁犯疑，難道真的被燙得失去了常態？
薑華雨心中所想，便直接問出了口，“該不會真的被燙傻了吧？”
“當然沒有。”
方柔水轉頭回答，語氣平淡，看到薑華雨那副不相信的表情，她不禁笑了笑。
方柔水扁了扁嘴，看著薑華雨那副‘你肯定是被燙傻了’的神情，突然間有了個大膽的念頭。
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模仿著後世電視劇中的大反派語氣：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幹一票大的？”
“你想做什麼？”
薑華雨警惕地看著她，“我可告訴你，別想算計我。”
“嘖。”
方柔水用未受傷的手臂輕輕支著頭，眼神躲閃，似乎在防備旁人窺探她們的秘密。
“我也不瞞你，我就是餓了。”她低聲說道。
薑華雨恍然大悟，“叫宮女給你送點吃的過來不就行了？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你就是喜歡裝模作樣！”
薑華雨一邊出主意，一邊忍不住吐槽方柔水的做作。
這些年來，她最擅長裝乖巧了。
“看來，你是打算在這裏安營紮寨了，那我也不勉強。”
方柔水假裝遺憾地歎了口氣：
“唉，原本還想出去透透氣呢，現在想想，是我坐不住了。
既然你能呆得住，我有什麼理由呆不住呢。”
“你什麼意思？你也想出去？”
薑華雨經不住她的誘惑，一提到出去，她的心就開始躁動起來。
這種宴會確實無聊，千篇一律的流程，毫無新意的表演，既不驚豔，也無趣味。
還不如在宮裏隨便逛逛。
聽到薑華雨用了“也”這個詞，方柔水心中就有了把握。
“反正在這裏坐著也是看重複的表演，我又不用上場，何必呆在這裏呢？”
“你有什麼計劃？”薑華雨反問方柔水。
“你還記得那個小院嗎？”方柔水仿佛一副老熟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