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楚白被南宮父請回了南宮公館裏,南宮父表現的甚是熱情,帶著楚白在南宮公館裏到處轉悠溜達著,管家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楚白啊,你的畫畫是拜的哪位師傅啊,我平時對畫有些研究,出你的師傅來,讓我知曉一下,看看我是不是認識?”
聽到這話,楚白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搖搖頭:“我沒有什麼師傅,以前跟著學校的老師學習了一點,後來我的畫都是憑著自己的心情畫的,就像今天展出的那一幅是我根據記憶畫的。”話時,楚白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南宮父轉身對管家:“老李,你去準備一下晚餐吧,我和楚白單獨好好聊聊。”
“好的,老爺。”管家轉身離開去準備晚餐。
等到管家離開,南宮父開口:“楚白,你和我家星兒交往過,作為父親,我作為父親很想了解一下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又怎麼分開的,給我講講吧!”
這段回憶對楚白來,是一段美好到極致,又痛苦到卑微。
南宮父見楚白遲遲不開口,手拍拍楚白的肩膀:“吧?”
楚白輕笑了一下,笑容裏帶著苦澀:“伯父,我和星兒的分開,彼此都沒有過‘分手’二字,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所以沒有什麼好給您的,對不起!”帶著歉意的向南宮父鞠了個躬。
見楚白不願意,南宮父也沒有再繼續強求,抬著步走在前麵,心裏思量著這其中的緣由。
最後,楚白在晚餐前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南宮公館,被觸碰到心裏最不願被觸碰的地方,哪還有什麼心情去應酬和吃飯,一個人獨步走出南宮公館的大門,沿著路走著,眼睛裏沒有什麼光彩,身體走在橘色的夕陽裏
走到在那個曾經給歌星放煙花的公園,楚白停下了腳步,坐在長椅上,想起那晚歌星答應自己可以做朋友時的心情,楚白嘴角無奈的苦笑著。眼睛看向湖邊,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宋清風和沈晴晴的身影,他們兩個人在湖邊著什麼,距離太遠,楚白根本就聽不到,氣氛看起來有些曖昧。
想到自己在這裏被碰到會有些不合適,楚白從長椅上起身離開。
站著湖邊的沈晴晴一臉羞澀地站在宋清風的對麵:“宋清風學長,很謝謝你能出來和我見麵,我真的很開心”
宋清風禮貌的笑著開口:“你太客氣了,我們是同一所學校的校友,你又是星兒的朋友加室友,叫我出來見上一麵,也是正常的。”
宋清風覺得自己的話很合理,但傳進沈晴晴的耳朵裏卻成了另一種諷刺,讓她覺得自己是活在歌星影下麵的人,手在身側慢慢地握緊。
“不,我不是作為歌星的室友和朋友的身份來見學長你的,我是作為沈晴晴來見你的!”仰著頭,眼睛直視的宋清風的眼睛,想要把自己的意思用眼神再次傳達給宋清風。
宋清風微微皺了一下眉,又恢複臉上的微笑:“嗯,我明白了,那麼沈晴晴同學,你叫我出來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