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灑下,
霍羽晴早早地就起了床,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門去劇組拍戲了。
傅景顏站在一旁,看著霍羽晴那堅定的背影,雖然心中還是像被一根細細的線拉扯著一樣有些擔憂,
但當他看到霍羽晴眼中閃爍著如璀璨星辰般的堅持,以及對演藝事業那如同熊熊烈火般的熱愛時,他還是選擇了默默地支持。
他知道,那片表演的天地是她心之所向的舞台,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牽掛而折斷她夢想的翅膀。
傅景顏特意將保鏢都換成了身手更好的,這些新保鏢個個都像是從特種部隊裏經過千挑萬選、如同在沙礫中篩選金子一般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他們身姿挺拔如那在懸崖峭壁上屹立不倒的青鬆,那筆直的身軀仿佛能撐起一片屬於安全的天空;目光銳利如在高空中盤旋的獵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妄,精準地洞察周圍所有潛藏的危險;行動起來悄無聲息,就像是黑夜中的幽靈,卻又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機計算一般,沉穩而有力。
傅景顏親自將霍羽晴送到了車上,在關上車門之前,他那溫柔得如同春日微風的手輕輕地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是在整理一件世間獨一無二、最珍貴的藝術品。
他目光中滿是關切地說道:“寶貝,在劇組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情況,哪怕是一點點細微的風吹草動,你都要立刻給我打電話,不要怕麻煩,不要有任何顧慮,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才是這世間最重要的事情。”
霍羽晴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如同春日裏最溫暖的陽光,能融化世間一切的冰冷。
她握住他的手說:“放心吧,老公,有你安排的這些保鏢跟著我呢,他們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守護著我,而且劇組的人都很照顧我,我會平平安安的。”
車子緩緩開動,傅景顏站在原地,就像一座被歲月凝固的雕塑一般,一直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如同絲線一般纏繞著車子,直到車子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牽掛。
在去劇組的路上,霍羽晴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那些樹木、房屋、人群在她眼前如幻燈片一般一閃而過。
她的心中想著傅景顏對自己的深情,那深情就像是一股溫暖的溪流在她心間緩緩流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那幸福的笑容在她的臉上如同花朵一般緩緩蕩漾開來。
到了劇組,霍羽晴立刻投入到緊張的拍攝工作中。
她就像是一個為舞台而生的精靈,她的演技精湛,每一場戲都能將角色的情感演繹得淋漓盡致,仿佛她就是那個角色,角色就是她,已經融為一體。
在拍攝間隙,霍羽晴坐在休息椅上,正閉著眼睛放鬆著自己,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接起電話,原來是來自阿克蘇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老大,之前卷款跑路的溫文君,在新加坡被我們的人逮住了,被我們的人帶回來了。”
霍羽晴微微皺起眉頭,聲音冷冽地問道:“報警了嘛?”
電話那頭回答道:“沒有。”
霍羽晴毫不猶豫地說道:“你現在就領著那個溫文君的犯罪記錄去警察局報警,順便領個錦旗回來。”
電話那頭似乎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啊?老大,不交給我們自己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