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你急也沒用,隻有把證據交出來,你女兒才會活下來!”
周麗訕笑。
尤其是她看到徐穗聽到女兒被刺殺的無助感。
“我把證據交出來,你能放過我女兒麼?”徐穗問。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找她麻煩!”周麗承諾。
“你容我想想,明天你再過來!”徐穗淡淡的道。
雖然周麗急需要知道證據在哪裏,但是她知道強求徐穗,她也不會說的。
徐穗也不會拋棄掉她的女兒。
於是她安心的道:“好,明天早上我過來。到時候你若是仍然不告訴我證據在哪,就別怪我對你女兒下手!”
“好,我答應你!”
徐穗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周麗離開之後,康才還在原地轉。
這個房子周圍一直有個男人在看守,大概是一個人在這裏太無聊,有時候還會到山下喝點酒。
徐穗的狀況,這男人是清楚的,看著一個病入膏肓,又無親無故的,他更是放鬆警惕。
康才趁著那男人出去的當,直接闖入了房間內。
此刻房間內是昏暗的光。
徐穗吃了一驚,還以為周麗又來了。
“你來幹什麼?不是說明天……”
話還沒說完,抬眸看的時候,卻見康才站在門口。
她頓時呆住了。
像是在做夢。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眼角處的淚也簌簌墜落。
康才站在門口,盯著徐穗,他眼角的淚也流了下來。
簌簌墜落的眼淚,包含了萬千的語言。
康才上前,將捆綁徐穗得繩子解開。
“老康……我……咳咳……”
徐穗有些激動,不自主的咳嗽起來。
“先別說話,我帶你走……”
康才攙扶著徐穗,兩個人慢慢的離開了房間。
一直走出這座小山,在山的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老康,你怎麼……”
徐穗想問的是,他怎麼從精神病院出來了?
她還以為,他一直被他們監視著。
“說來話長了,我一直被他們監視,後來時間久了,他們大概就相信我真的就是神經病,所以就大意了!”
康才歎了一口氣,看著徐穗心疼的道:“你呢?怎麼成這樣了?”
“我……唉……你進精神病院後,我就被他們監禁起來了…,可憐我們的女兒……嗚嗚……”
徐穗邊哭邊抹眼淚。
康才替她擦去眼淚:“那你怎麼逃出來的?還有你怎麼……怎麼生了這麼嚴重的病?”
“我是被他們監禁的時候,就已經生病了,就是因為我生病了,他們才對我的看管放鬆了不少,我是想見女兒最後一麵,所以才拚了命的逃了出來!”
徐穗說著,捂著自己的腹部肝區。
“你出來之後,沒去看病麼?我留給你的錢呢!”
康才記得清楚,他進去精神病院之前,是把一切安排妥當的,包括徐穗和康蕊的生活。
她留給了徐穗兩百萬,這兩百萬,如果勤儉節約一點,是足夠她生活幾十年了。
“留給我的錢,我都存著呢,一分錢也沒花。”
徐穗顫巍巍的又道:“存折放在家裏的花盆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