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來的嬰兒(1 / 2)

聽聽,他的話居然和英子菲的話如出一轍。書小落反常的笑了,笑著笑著就抑製不住了:“我會活著,在我決定殺她時,我就沒有任何退路和猶豫了。”

卻墨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肉裏,滴出血來.他轉身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如此落魄的樣子:“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應該把她讓給你,你好自為之。”

卻墨拂袖而去,依痕和未央看了一下還在笑著的書小落,又看了一下遠去的卻墨,連忙追上卻墨。卻墨這麼生氣的樣子,會不會一氣之下要把清風堂給鏟平?

書小落抓起地上斷掉的玉佩,征征的看著。斷了,就再也修補不了了,就算修補好也會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

春去秋來,轉眼即逝。

卻墨自那以後沒再出現過.日子一天天過去,大家也沒有了初時那樣強烈對書小落的抵觸。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也可以改變許多事情。離粉眠的死已經差不多一年了,是該放下這個包袱了。

英子菲與屈尊在初秋之時結為連理,隱居在深山老林,難得再見一次麵。未央,依痕,蘇朵兒還有五大名將各自忙碌打點清風堂的上上下下,南方分堂也由辛淺藍作了堂主。日趨走上軌跡的清風堂現今已經完完全全回歸之前十八大幫派時的雄風。

夏清塵已經引退,現在清風堂的當家未央在自家大門口收到一份大禮。這份大禮讓他非常摸不著頭腦,隻好把暫時清閑的依痕找了過來大堂。

依痕一看那份大禮,也忍不住皺眉頭。兩個大男人捉頭撓耳了一翻,就突然聽見那份大禮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依痕,這個,這個,她怎麼哭了?”未央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哭得這麼刺耳這麼歡暢的嬰兒。

依痕望著躺在一個墊著棉布竹籃裏,哭得正歡的嬰兒,也為難的開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未央,你從哪裏撿來的這孩子?”

“我從大街回來就看到這籃子在我們堂門口了。對了,找女人過來,女人知道怎麼處理。”未央苦著一張臉說,然後轉身去找女人。依痕拉過他:“她們都沒空,朵兒忙著算帳,錦婉和丫頭鬆子她們又去了外地。找蘇緹,她一定有空。”

兩個人心有靈犀,不再遲疑,拎著那個籃子就直接往蘇緹的草廬去。嬰兒的啼哭聲卻一直沒停過,無奈兩個人輪流逗弄著嬰兒,嬰兒有時很給麵子不哭鬧了,有時又很不給麵子哭得更加響亮。

好不容易來到蘇緹的地盤,兩個人把籃子往正在給香囊裝幹花的蘇緹麵前放下,一副勞累不堪的樣子。

蘇緹看向籃子裏的嬰兒,大眼瞪小眼,左眼瞪右眼說:“你們兩個的孩子?”

未央一聽差點吐血:“緹子,你別亂說話,我又不是斷袖……不對,就算我是斷袖,也不可能會生孩子啊!”

蘇緹見那嬰兒還在不停的哭著,不搭理兩人,放下香囊,伸手進籃子裏抱起嬰兒,才發現一個事實:“這孩子拉稀了,你們趕快幫忙打點水來,我給她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