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我知道自己應該為家族出力,隻是到時候婚禮,能不能請安安妹妹也過來,咱們是一家人,應該一起的。”
許父本想拒絕,可一想到這個女兒快要嫁出去,怕她再整出來什麼幺蛾子,也沒有拒絕:“嗯,到時候把她叫過來吧。”
待幾人離開狹小的房間後,許秋秋眼裏的陰毒絲毫不加掩飾,她才不會嫁給陸川那種廢物,這樣的人,應該配許安安才對!
許秋秋還沉浸在濃重的恨意中,窗戶吱呀一聲打開,喚回了她的思緒,看到破窗而入的二人,她剛想要叫出聲,卻被沈飛捂住嘴,發不出半點聲音。
許安安用石子擺了個結界,確保聲音傳不出去半點,這才示意沈飛把人撒開。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怎麼能闖進別人的家,這是犯法的。”
許安安看著她身上還殘留著一絲魂靈氣息,心下了然,也不急著回答她的問題,找了個還算能坐的地方悠閑坐下,用手撐著下巴,一臉玩味:“你猜,要是我現在把你揍一頓,你那個大師,能不能三秒鍾抵達戰場救你?”
許秋秋神色大震:“你,你怎麼會知道……”
她和大師有什麼事都是從微信上麵交流,見麵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沒有露出絲毫蛛絲馬跡,許安安怎麼可能會發現大師的事兒呢?
沈飛見她一副震驚的模樣,心下怒氣更盛:“快說,朱越到底被你藏到哪了?他沒招你也沒惹你,你倒好,一出手就要她的命!”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許秋秋神色大駭,頭搖的像撥浪鼓,眼淚都快要飆出來,這些要命的事兒,一定得咬死,絕對不能承認,“我和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他,你們這兩個卑鄙無恥的賤人,憑什麼冤枉我!”
“聒噪。”許安安揉了揉耳朵,直接用靈力封住了許秋秋喋喋不休的嘴。
沈飛觀察的仔細,看許秋秋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當機立斷:“她一定知道朱越在哪裏。”
“既然她不願意說實話,那就搜魂。不過我事先可和你講清楚了,等搜魂之後,你沒準兒就變成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了,吃喝拉撒都得靠別人,你猜猜,辛苦在我這搶來的家庭,還會要你嗎?”許安安笑的一臉玩味,精致的麵龐貼近,看的許秋秋幾乎快要嚇尿,一顆心砰砰直跳。
“唔唔唔——”許秋秋劇烈掙紮。
“還不說?那我可不客氣了。”
許安安剛想要伸手提取記憶,就見沈飛在一旁阻攔,一臉尷尬地看著她:“那個——你剛剛好像給她禁言了,她現在沒法說話。”
許安安:……
“嗯,我知道,我就是考考你。”
沈飛:……
……
許秋秋看著不靠譜的兩個人,連連後退,待嘴上終於沒了限製後,連忙將事情和盤托出,生怕他們再發神經:“我上次錄節目受傷後,和大師求藥,為了確認是被什麼東西咬傷的,就拿了直播回放給大師,他看完,便問我朱越是從哪裏來的,有沒有具體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