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什麼呀?我沒聽到呢!”
“沒聽到,靠過來,我告訴你。”
待周邑辰靠過來,何小慈大喊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捂著嘴巴偷笑起來!
“好呀,臭丫頭,你敢戲弄我!”周邑辰一把拉住何小慈,就猛打pp,這可讓何小慈羞死人了,又掙脫不了,急的快哭了。
“好了,你們兩個,這裏是公眾場合,要注意形象!”秀娜她們幾個吃飽後,就過來調笑道。
“這年頭真是讓人沒法活了呀,到哪兒都能看到一些醃臢人眼的東西!這簡直就是跟讓發了情的公狗和母狗一樣嘛,想上了也不管在哪兒,就就……唉,真是讓人難以啟齒啊!”
幾個穿著體麵的年輕人這時進來了,看外邊那幾輛霸道的停在那兒的豪車,小餐館的老板和夥計們眼睛都快直了,熱情如火的招呼了!
而說這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和周邑辰有過過節的南宮憐!
南宮憐這麼一譏諷,旁邊的那個淩芳也不示弱,說的話可要更難聽了!
“兩個吊比,幹脆到外麵大馬路上直接表演得了,說不定還火上一把,也不在那尋死尋活的,敗壞咱們學校的名聲。”
“兩位妹妹說的是啊,不過畜生嘛,哪懂得什麼羞恥不羞恥的。倒是這人來的地方,怎麼放那些畜生給進來了?老板,我看你這家店以後是不打算經營了吧?”歐陽傑也跟著道。
如此不堪入耳的話,何小慈秀娜她們哪受得了,尤其是何小慈,簡直氣的臉都綠了,張口嘴巴就要破口大罵!
“誒,臭丫頭你傻啊?”周邑辰右手捂住何小慈的嘴,“被突然跑來的癲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就好,難不成你還想咬回它們不成?還想得瘋狗病?”
“就是啊小慈,你大可不必這樣的。”秀娜自然看不下去,立即接周邑辰的話說道,“既然這兒是狗窩,那我們還是走吧!”言下之意是要把狗窩留給狗兒!
“好!很好!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歐陽傑這麼說話,你們幾個,現在,立即,馬上給我磕頭認錯!不然這事別想這麼就算了!”歐陽傑是氣極,用手指著周邑辰的頭道,他最想揍的人就是周邑辰!
眼看這一觸即發的形勢,一直氣鼓鼓的南宮憐開口了,“歐陽傑,你犯得著和這些賤男賤女們浪費唇舌麼?一群土逼,和他們計較不免有損身份!”
“咱們走吧。”何小慈拉住周邑辰的手,小聲說道。她不想讓周邑辰把事情鬧大,要知道這家夥可不是一個怕惹事的主,又腹黑,萬一這事情鬧到他外公那去,恐怕很難收場。還是忍忍比較好。
但就是這僅僅是牽手的一幕,落入某些人眼中,就好比一根刺似的,難受的緊!
“老板,聽說你這兒是要收場地費的,而且也不便宜哦!”淩芳一個勁兒對那小餐館的小老板使眼色,“他們應該還沒付那場地費吧!”
那餐館老板何等的會察言觀色,周邑辰這幾人長的是好看,但好看那能當飯吃嗎?看剛來的這幾個人,開的車隨便一輛都能值好幾間他這樣規模的餐館,這樣的人不趁機拉好關係,那他就是腦殘兒了!
“這些人何止還沒給場地費,就連飯錢還沒付清,又打碎了我們好幾個碗碟,都沒賠償呢!”那餐館老板很是大度的說,“看在你們幾個都是大學生,沒什麼錢的份上,本想不計較這些小事兒。可看到你們如此的沒素質,縱容你們就等於給社會製造垃圾。”
聽了餐館老板的話,何小慈秀娜她們幾個瞬間石化了,心裏麵的一致的念頭——
這人特麼的還是人嗎?
如果是人怎麼不是說人話?
不說人話的能是人?
“我們沒付清飯錢?我們打碎了碗碟?我們是社會垃圾?”秀娜一臉的不置信道,“蒼天啊,原來竇娥就是這麼死的,終於見識到了,也是醉了!”
“老板,他們打爛的不是幾個普通的碗碟,而是產自景德鎮的斷更貨,一個好幾千呢!”餐館服務生機靈道。
“對,對對!”餐館老板如同恍然大悟般連連應承,“那碗碟是十年前產的,當時可珍貴著呢,那玩意兒,一隻可要六七千呢!”
“可不是嘛,老板,您之前一直都不舍得用,還是最近幾天為了提高銷售額才拿出來的。哪曾想啊,這些寶貝一出來就被人摔碎了。而且還是燕大的敗類先,在宿舍藏那麼多的惡心bt玩意兒,末了還要假裝跳樓以博取同情。唉,也是醉了呢!”這是名長滿雀斑的女服務生,認出何小慈後就不斷的譏諷挖苦到。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啊!”淩芳好不得意道,“丟完了燕大的臉,就跑來禍害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