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到底造了什麼孽......無論怎麼說那艘驅逐艦也不可能把你帶到洛杉磯啊!”羅傑拍打我的頭並說道。

“我......靠,我怎麼知道,我和一個紅色的機器人打架,不,打一半我逃走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殘廢了,手還被砍了一隻......我就爬啊爬,爬到一個球旁邊,然後又昏過去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我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我疼得從手術台上滾了下去,但沒過多久就沒力氣了。

“別說了,待會還要給你做義肢手術,你真得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再去找生路。”戴維斯扶我起來並說道。

說完,戴維斯給我端來一杯熱茶,暖呼呼的下肚,茶香四溢......

......

“......別說,你這義肢還挺好看,你知道那個什麼遊戲裏的一個角色嗎,叫做強尼·銀手,老他嗎帥了,隻可惜年代久遠,我隻看我爺爺玩過。”羅傑一邊撫摸我的義肢一邊說道。

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席卷了全身。

我感到清醒了許多,不再那麼昏昏沉沉。

那令人崩潰的疼痛感消失了,那夾雜著汗味的血腥味也消失了,那不斷刺激著我的防火牆也消停了一會,我就像到了一副新的身體上。

我的左手被換成了黑色的義肢,我嚐試著彎曲手臂,除了有點吱吱的聲音沒什麼問題,我還發現義肢好像被改造過了,看起來就像裝了很多插件。

我推開羅傑,顫顫巍巍的走到窗邊,欣賞著東城林立的高樓大廈。

“你還好嗎?”羅傑走過來問道。

“你還跟我客套上了,草,我他嗎差點死在船上,你們愣是一個勁跑完了。”

“誒你媽的,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倒是和個債主似的賴上我了,不識好歹。別看這幫公司的老巢了,來吃早飯吧,你這麼久沒吃東西居然沒餓死。”

不說還好,羅傑一說我的肚子就立刻疼了起來,就像之前那個賽博瘋子在我胃裏砍來砍去似的,而且連痛覺編輯器都不遏製這股痛感,看來我是真餓了。

羅傑說完自顧自走到了桌子旁坐下並吃了起來。

“你還做飯?”我看著桌上從未見過但又香氣逼人的菜肴說道。

“不是,這裏的老板心善,免費供應早飯,而且都是東方菜,你也來嚐嚐鮮,我們這樣下去死掉隻是時間問題,多享受享受吧。”

“大早上說什麼喪氣話,上次那個什麼風行動你也說要完蛋,我們不還是活下來了?這次不也一樣,就我是受了點小傷。”

說完,我也坐下吃了起來。

盤子裏的東西是一個個白色的麵團?麵團被捏成了耳朵似的形狀,一口咬下去收獲滿滿,豆腐和肉沫,油和碎碎的不知道是啥的蔬菜,也算是讓我享受到了。

吃完這些耳朵麵團,我就再次回到了床上,上起了網。

“你倒是心大,馬上就要成比狗還賤的奴隸了還這麼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