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灰蒙蒙的,什麼也看不見。
撲通,撲通。
我還在流血......
撲通,撲通。
呼喊聲?
急促......
難以相信。
我還沒死嗎。
呼喊聲更清晰了......
......
我的視線在扭曲,我的身體如同浴火。
他媽的。
我還沒死。
“你醒了!太好了,你他嗎到底怎麼活下來的?”
羅傑?
我用盡全身力氣睜開了眼。
入眼的是日出......
還有海洋,風很溫柔。
......
“可惜了,以後就讓他戴義肢吧,你先把他叫醒問問他的意見。”
“他沒有別的問題嗎?”
“有很多小問題,這些小問題一些躺一會就好了,一些我會親自來處理,別擔心,沒什麼大礙。”
戴維斯?
羅傑?
白蟻?
我睜開了眼,義體診所很昏暗,但比驅逐艦上令人安心多了。
我能感覺到我的內髒還在燃燒,燙的我再次要暈過去,但戴維斯對
給我紮了一針後我就立刻清醒了。
我費力的吐出了幾個字:“我......怎麼了?”
“我們上岸後一直聯係不到你,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看到你,我們四個人就租了一輛快艇去原本驅逐艦的位置,很遺憾驅逐艦一定是在我們上船後又開了一段距離,所以我們無功而返。”羅傑給我拿了杯水繼續說道。(注意,本世界觀中的巴拿馬屬於無政府狀態。)
“你先喝口水,你的臉色和死人似的。那時候大家都以為你死定了,巴拿馬的民間武裝還一直追著我們跑,本來我們都想直接回東城了,結果正好撞上了一個正在漂浮的......球,你就坐在球裏麵的球形容器的底座上,看著和死了似的。”
“然後我們就把你救了出來帶上岸,你斷了一隻手,但斷手部分正好被‘壁虎’卡著了,而且你的止血組件也沒有完全損壞,所以流的血很少,我們簡單給你包紮了一下,就帶你回了東城。”
“你們是怎麼做到......這麼快回到東城的?就不怕我死在路上嗎?”我問道。
羅傑麵色難看沒有回應,白蟻則笑道:“你不用管。”
“別騙他了,還擔心這小夥子抑鬱了不成?我們強迫了一個當地義體醫生給你把嚴重的傷處理好了,那東西不講道理,非說不治怕惹上事,我們錢也給,他就是不從。”哈莉特坐在洗手台上說道。
“這就是你把人家兒子綁起來的原因?”白蟻氣憤的說道。
“我又沒殺人,威脅一下而已,別看我他和他兒子一片肉也沒掉。”
在爭吵聲中,我因為太累又睡了過去。
......
當我醒來時,我正躺在溫暖舒適的床上,床頭櫃放著一杯熱咖啡,廁所裏傳來洗漱的聲音。
子彈旅館翻新了?
不,隻是布局差不多,這裏不是子彈旅館。
“羅傑!你在那嗎?”
“怎麼了?想我了?”
“去你媽的,這哪啊?”
“新旅館,咱們這次賺了筆大的。”
我正想起來去找點吃的,突然視線渺茫,隨後看到了一個報錯框。
“核心係統出現致命錯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