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在一個裝修大氣的酒店裏,大廳隻有零星幾個喝著茶的亞洲人,以及一個彈奏著不知是什麼樂器的老人,與這喧鬧的“西街”相比,這裏算是雲窗月戶了。
我們坐上了電梯,就連電梯裏也都環繞著那種樂器的聲音,但這聲音並不像那種變態夜總會裏傳來的搖滾樂那般嘈雜,更像是鋼琴的清耳悅心,不過我們這種社會最底層的,能聽出個啥呢?
房間內。
“先坐下吧,這個房間就我們三個人,不用那麼緊張。”眼前的帶著墨鏡的黑衣大叔說道。
我和羅傑坐了下來,隨後我說道:“你是哪位?找我們有什麼事?”
“馬修·劉易斯,東城一個普普通通的中間人而已,克拉克先生告訴我你們偷偷錄下了賽橋的人交談時的錄像?”
“沒錯,就在包裏,具體的事情在這裏說不太好,你到時候自己去看影像吧。”我說道。
......
“萊克,羅傑,白蟻和鼴鼠,以及哈莉特,不求別的,我隻希望你們不會當公司的狗,公司狗的下場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我這般,再見。”
昨晚,克拉克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
說完,羅傑就拿過包將芯片遞給了劉易斯:“你先給錢,我再給貨,要耍賴我看你也不太像能打的樣子。”
劉易斯冷笑一聲,眼睛閃過一絲綠光,我見狀立刻打斷了他:“先別交易,價格也沒談,拿這東西去幹嘛也沒談,你就和個三歲小孩一樣傻呆呆的給了出去。”
我從羅傑手裏搶過芯片,羅傑這個不識好歹的居然還白了我一眼。
“你拿這玩意有什麼目的嗎?你是哪裏的人?我們不為公司狗服務,價格至少也得50萬,這是我們拿命換來的。”
“管他狗不狗,我們有錢賺不就夠了,如果不是因為民主美國的警察還在幹事,現在都還通緝著我們,那我肯定屁顛屁顛回洛杉磯了。”羅傑小聲嘟囔道。
【你能不能別老是和個沒長心眼的人似的,哪天被騙了就老實了。】
【誒,我們不是來賺錢的嗎?我好說歹說也是個黑客,他一個中間人還啥人也沒帶咋騙我?】
【不跟你說了,真的是。】
【哼。】
“我?我不從屬於任何組織,現在蘭音要把賽橋趕出東城,我的客戶需要這方麵的情報,我的客戶如何就不能告訴你了,雖然我也不太清楚。”
“哦對了,50萬太貴了,交個朋友吧,給你40萬,這樣我還有得賺,以後咱們互幫互助常聯係。”
聽著也沒問題,於是我就把芯片遞給了眼前的黑衣大叔,隨後收了錢就準備走。
“萊克先生和羅傑先生,還沒完呢,你們遇上我也是真挺幸運的,諾,這個給你。”
(劉易斯遞過來兩條項鏈,上麵刻著“要流血嗎”)
倒是別有用心的禮物,是克拉克留的麼......
“兩位,克拉克的事情我聽了,我對此表示遺憾和不舍,但是二位,如果沒搞錯的話,你們的幾個朋友馬上要出發拆軍艦了,不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