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從手提包拿出一支手槍,槍體以銀色為主,手感輕盈,槍身雕刻著一幅看起來很古遠的景象,像是一群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好像在進攻一座......堡壘?
“這叫法國大革命,你再仔細看看,槍管上刻著【自由】二字,象征人類為了自由而付出一切。這是我們組織還沒有被蘭音招安的時候的頭子留下的,好久沒用了,也不知道能幹嘛,就給你吧。”克拉克一邊撫摸著手槍一邊說道。
我接過手槍,立刻便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力量......不對,好難受.......媽的被電了!
“這什麼玩意!還電人怎麼?”我扔出手槍大喊道。
“是這樣,我缺錢,你給我5萬我就讓它不電你,這槍我掛黑市上都賣6萬呢,便宜你1萬。”
“靠,不應該是你給我們錢嗎?我就不該對東城的人抱有哪怕一絲幻想。”羅傑說道。
“別急,這槍是真的好用,支持化學彈和高爆彈,而且還支持臨時靜音改裝,在性能方麵就更不必說了,武器是我們組織委托太平洋科技製造的,因為當時接了個他們的活,所以他們特地給這把槍裝了個破譯係統。”
“破譯係統?”我問道。
“沒錯,隻要把這把槍的破譯接口接入賽橋或者蘭音的大型設備,就能讓設備輕則重置,重則報廢。”
這聽起來很誘人啊。
“我們隻能給3萬,不接受算了,我們本來也就是來你這裏通知一下我們將不受你們擺布了,你倒是推銷起來了。”我說道。
“3萬就3萬,好好好,快點拿著邀請函滾蛋吧,這麼不給我麵子,好歹也是救了你們一命的人。”
幾日後。
我躺在床上用全息投影瀏覽著網絡,東城的網絡環境很是精彩,隻要是瀏覽量高的帖子都會被所謂“網絡和平組織”監管,隻要有人罵一句蘭音就會被封禁賬號,所以現在的我已經什麼也說不了了,隻能看著網友們用各種晦澀難懂的方式罵蘭音。
不過我在加利福尼亞也是這樣,全世界都被公司控製了,所有人的嘴都被公司封住了。
“你還沒休息夠嗎?我們已經在這傻逼旅館呆了好幾天了,活也不去接,誰也不想見,你準備把這剩下的1萬塊揮霍完再行動起來?”羅傑伸了伸懶腰,從床上掙紮著起來問道。
“今天,我們要外出,就去世界博覽會,我能感覺到我們一躍而上的機會就在今天。”我一腳踢開被子披上外套打開門,大口大口呼吸著僅僅比屋內好那麼一點點的所謂新鮮空氣。
“你TM有病吧?大早上搞的什麼動靜?”羅傑大喊道。
“我們現在就去新自由特區主街道的世界博覽會場館,快點!”
車上。
羅傑一邊啃著墨西哥卷餅一邊罵著我,抱怨著為什麼要這麼早出發去看公司狗的盛宴。
我始終沒有理會,差不多快到世界博覽會場館了,我停下了車,右拐帶著羅傑進入了通往夢開始的小巷子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