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陸川茫然問道。
“自家人吶小六爺！我是西城青龍堂的草鞋，我與眾兄弟還在祠堂迎過您。”
“哦！原來如此，兄弟在這上班呢？”陸川指著華麗的門店問道。
“哈哈哈，六爺真是個趣人，好久沒聽到上班這詞了，不過也差不多，這鋪子是我青龍堂的產業。”夥計笑道。
“你們坐堂在店？”
青龍堂的坐堂名叫付言東，幾番會麵陸川也與他曾交談上幾句。
“老大一般都在堂裏，鮮少來鋪子……小六爺這次來，是來視察黑龍堂的攤子吧？”
“哦？每個堂口在鬼市都有鋪麵？”陸川好奇問道。
“不多，各堂一兩個鋪子是有的，巍老大厚道，不希望下麵的弟兄吃相太難看，所以即便他有很多鋪子，多年來在鬼市隻收租坐等各方上供，從不搶他人飯碗。”
“不然以他老人家這條地頭蛇，這鬼市除了九龍堂，也沒別人什麼事了。”草鞋諂媚的說道。
“剛才聽你說，黑龍堂也有鋪子？”陸川回歸正題問道。
“喲？您不知道呢？黑龍堂的鋪子最多了，還都是地段較好的內市。”
“你知道的，莫老大當初心思不純，私底下沒少搞小動作，因為他在鬼市搶飯碗的事，沒少被魏老大責罰。”夥計細細道來。
“原來如此……你忙，我就隨便走走看看。”陸川點頭說道。
“您不去黑龍堂看看？那些現在了都您的產業了，來都來了，與店裏的夥計混個熟臉吧？”
陸川與柳景寧聞言對視一眼，後者則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得！還想帶陸川同學去我那見見世麵，倒是我自取其辱了，話說陸川同學已經是九龍堂的人了？”
“黑龍堂的人倒是來喊我坐堂，我拒絕了，不知道魏老大還搞出這些陣仗。”陸川攤開手，茫然的回答道。
“去看看吧，看看魏老大都留了些什麼好東西。”柳景寧打趣道。
“您忙您忙！常來喝茶啊六爺！”夥計告辭，識趣的走開。
就這樣，兩人繼續朝內市走去，直奔黑龍堂的鋪子。
說是來長眼，但一路上都是走馬觀花，具體都賣些啥也沒細看。
陸川還發現鬼市也並非都賣那些稀奇古怪的物品，奶茶店、茶樓、飯館，現代化的營生該有的也有。
隻是不同於外麵的科技與狠活，聽說在這裏賣吃喝的，其原料都是產自亡靈之地、能給斬魂師提升魂力的異化植物。
很快兩人就來到內市，路上熙熙攘攘可謂魚龍混雜，叫賣聲、砍價聲不絕於耳，比外圍繁華太多。
“嗯？好像與我想的不太一樣……”
站門黑龍堂鋪麵前，陸川看著冷冷清清、連個客人都沒有的鋪子，陷入了茫然。
各家各戶人頭攢動，唯獨到了黑龍堂像兩極分化一樣，蒼蠅都不往裏麵進，看店的夥計更是大清早打著哈欠，睡眼惺忪，躺在檔口懶椅上玩著手機，一點做買賣的熱情都沒有。
“怪不得青龍堂的夥計再三讓你過來看看，這鋪子是出了大問題啊。”柳景寧開口說道。
“進去看看……”
陸川不作停留，直接抬腳往裏走，雖然黑龍堂生意好壞與他無關，但說到底也是自家大哥的產業，適當關心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