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因在鄔雅處受了怨氣,心中怒火中燒,那怒火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她那原本精致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圓圓的,大聲說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太子殿下心裏可沒你!”
那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劃破長空的尖叫,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人們的目光中帶著好奇和驚訝,不知道這一場紛爭會如何發展。
鄔雅聽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她冷冷地說道:“喲,你難不成是太子殿下肚裏的蛔蟲?竟能知曉他的心思。我看你呀,不過是在這裏胡言亂語,想給自己找點存在感罷了。”
她上下打量著楚萱,眼神中滿是嫌棄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件令人厭惡的物品。
楚萱被氣得小臉通紅,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那紅彤彤的臉蛋上滿是憤怒和羞恥。
她喘著粗氣,胸脯一起一伏,大聲喊道:“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她剛想衝上去與鄔雅理論,身旁的丫鬟趕緊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聲提醒道:“郡主,莫要衝動,在這宮裏頭鬧起來可不好。要是被皇後娘娘知道了,您又要受罰了。”
楚萱聽了,強忍著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憤怒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哼,算你走運。”
可她還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轉而惡心地說道:“要說這鄔家,若鄔靜是嫡女,那與太子殿下才更般配呢。看看她那溫婉可人的模樣,哪像你這般潑辣無禮。”
她的眼神在鄔靜和鄔雅之間來回掃視,帶著明顯的挑釁和嫉妒。
鄔靜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寒霜打過的花朵。
緊接著又漲得通紅,那紅潮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緊緊咬著嘴唇,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郡主,請您慎言。我與太子殿下清清白白,並無您說的那些不堪之事。”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是被氣得不輕,雙手在衣袖中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楚萱卻冷嗤一聲,提高了音量說道:“哼,我有說錯嗎?你與太子殿下私下約會,還投懷送抱,簡直不知廉恥。搶了人家的爹娘不算,連未婚夫婿也要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別在這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的話語如同利箭,直直地射向鄔靜,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惡意和嘲諷。
鄔靜被氣得麵紅耳赤,眼眶中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就在這時,鄔雅走上前,臉上帶著輕蔑的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她說道:“楚萱郡主,您瞧瞧您這年紀,也不小了,還這般不懂事,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在這撒潑。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由得您這般放肆。”
說完,她心情大好地挽起鄔靜的胳膊,說道:“姐姐,咱們走,莫要與這無理之人一般見識。跟她計較,隻會降低了咱們的身份。”
楚萱被鄔雅的話氣得口不擇言,大聲罵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可鄔雅和鄔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隻留下楚萱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不遠處,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的眼神深邃,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隻見他微微皺起眉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似乎對這場鬧劇感到有趣。